“顽疾?!那岂不是永远都治不好了?!”其中一个妇人不敢置信的尖叫了起来。
“那你这根残废有什么区别?以后谁家娶了你,那岂不是娶了个祖宗?!”
官母气的身子都哆嗦了起来。
她自己盆里的花生,倒进了左恺箫手中的木盆里。
举起盆子,便想要将其砸向那几个人。
可左恺箫却上前一步,将她给拦了下来。
看向那些人的目光,阴气森森的。
宛如从地狱里爬上来的修罗一般。
“琬琬要嫁人,那也是嫁去当主事夫人,享清福的。谁敢让她做事,我看对方是活腻了!”左恺箫压低的嗓音,带着嗜血的杀意。
别说是这几个村妇吓到,腿软的瘫坐在地上。
平时就是跟在他身边,跟着他一起刀口舔血的武将,都没有谁承受的起,他真正放开时的杀意。
“还不滚!”左恺箫看着那几个干嚎的村妇,再次低吼了声。
她们哪里还敢多留,连忙手脚并用的爬出了官家。
等左恺箫收敛了一身的气度,转过身。
便看见自己的小恩人,还有官母一脸震惊的看着自己。
他的神色一僵,眼睑低垂了下来,遮住了自己眼眸里闪烁着的慌乱不安。
不过官母倒是没有查觉到,他身上有什么可疑的。
只是有些感叹,觉得这左恺箫这镇国将军的封号,果然是名不虚传。
哪怕是失忆了,照样发起怒来,能将人吓到屁滚尿流的。
也好在自己的女儿,不是真的看上了他。
要不然这以后,还不得被他欺负的死死的。
至于这官筱琬就更不会怕他了。
她笑得一脸明媚得意的,抬手拍了拍左恺箫的背脊。
“狗子啊,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凶的?!”官筱琬向上扬起的尾音,让她给人一种小狐狸的狡黠感。
左恺箫早就习惯了她的小性子,也习惯了被叫狗子。
所以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反而还低下头,目光缠着几许纵容的温柔,看着她。
“以后谁欺负了你,你就告诉我,无论多大的事,无论是谁,我都会替你报仇。”左恺箫话说的铮铮有力。
听起来就像是承诺一般。
官母看着他们两个,越想越觉得有点儿不对劲。
这个左恺箫该不会是喜欢上自己的琬丫头了吧?!
官母心惊了下。
但也只是惊了惊而已,却并没有放在心上。
毕竟喜欢自己姑娘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她没有必要因为对方的身份,而大惊小怪的。
若是自己的姑娘不喜欢对方,就算是一家子身份暴露了。
大不了他们离开厮国,去耻国那座常年覆雪的灵脉修行也是可以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官母将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所有人立刻皱起了眉,然后指责的看向了官天佑。
“你这个做哥哥的在家,竟然还会让妹妹被人欺负!”官父将手中的筷子重重的砸在了桌上,态度难得一次的动了怒。
官天佑的表情很是难看。
张了张嘴,他想要说些什么,可眼角的余光扫了左恺箫一眼,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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