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在说话,乾丝丝虽然逃避的将脸埋在男人的怀中,能感觉到男人深沉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传来男人轻叹一般的呓语,仿若魔法师的咒语:“今晚发生的一切,都忘记吧!我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
乾丝丝的眼眶一下子就热了起来,鼻头酸酸的!
她不敢放纵自己回忆盛静的言语和他对她做的那些禽兽不如的事!
她的头皮现在还在火辣辣的疼,额头因为数次撞击在坚硬的大理石墙面上,已经肿了起来,还有手臂,因为被盛静用蛮力反拧,有一种即将脱臼的疼痛,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可她不敢跟白丞安说。
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一辈子都不要让白丞安看见她那么狼狈不堪的时候,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头发掉光,胳膊脱臼,也不宁愿盛静碰自己一根指头。
乾丝丝吸了吸鼻子,忍住即将喷涌而出的委屈的泪水,将脸埋得牢牢的。
她不说,白丞安却什么都知道。
他轻轻将她乱糟糟的头发一根根拨弄好,生怕伤着她似的,他温柔在她肩膀上轻拍,抚慰着她说不出口的羞耻和受伤。
窗外,霓虹高挂,光怪陆离。
车内,二人静默,心照不宣。
到家的时候,乾丝丝已经睡着了。
白丞安抱着乾丝丝下车,临上楼前,转过身跟傅斯年说:“斯年,辛苦你了!不过我需要你立即去帮我查一个人!”
傅斯年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谁?”
“盛静!盛氏的独子。”白丞安咬牙。
傅斯年点头:“好。”
二人没有过多的语言,一个抱着乾丝丝进了电梯,一个转身开车离开。
傅斯年明面上是白丞安的助理,实则多年前就与白丞安在国外合作,属于拍档一样的存在,白丞安的需求,他从来不会多问一句,却总总拿出最好的成果摆在白丞安面前,这就是二人的默契。
二虎已经在阿姨的照顾下,用完晚餐洗完澡准备睡觉了,听见门响,兴奋的跑过来迎接,结果发现白丞安脸色不大好,一进门,就冲他做了个噤声的嘴型,二虎连忙双手蒙住嘴,跟在白丞安后面,看他把包裹得严实的乾丝丝送进卧室。
“丝丝姐怎么了?”就连二虎这样不懂事的少年都看出乾丝丝不大对劲。
白丞安脸色黑沉:“没事!”
二虎不大相信的“哦”了一声,他突然想起阿姨的叮嘱,眉飞色舞说:“阿姨说怕你们晚上回来饿,熬了莲子汤在冰箱放着,让我提醒你们喝。”
白丞安疲惫的解开衬衣的领口,“我知道了!你回房间睡觉去吧!”
二虎原本还想跟白丞安说一会话的,看白丞安这个样子,只得呐呐退出来,“那我回去睡觉了!”
白丞安点头,将衬衣脱了丢在一边,看了床上蜷缩着睡得极不踏实的乾丝丝,进去浴室快速冲了个澡。
乾丝丝是半夜渴醒的,她朦朦胧胧间觉得自己的嗓子像是被火烧刀割一般的难受,便艰难咽了一口口水,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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