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村是一个度假村,它建在茂密的森林边缘,可以让人感受到城市里没有的自然风光。
附近时常有一些厌倦了城市喧嚣的人,会来到这里游玩。
而且在绿茶村并不需要担心自身的安危,因为这里不但是一个度假村,还是一个觉醒者狩猎妖魔的据点。
普通的妖魔找上这里,只会有来无回。
天色渐渐昏暗的时候,南川终于离开了森林来到了这个小村庄,他驻足观望了一会儿,发现没有什么异常后,便快步走向前方的一家酒馆。
这家酒馆是整个村子里最大的建筑,也是最热闹的地方,离得很远就能听到从那里传来的吵闹声。
南川刚一推开酒馆的木门,就听到了一声怒喝。
“滚出去——!”
然后便看到一个人影迎面飞来,南川眉头微皱,一把接住了飞来的那人。
“对不起,对不起。”
手中的人在颤抖着,嘴里不停地道着歉,南川没有在意,把她轻轻地放在了地上。
这是一个披头散发,浑身杂乱不堪的女孩儿,脸上长着雀斑,皮肤十分粗糙,是一个不择不扣的丑女。
“对不起,对不起。”
女孩仍然在不停地道着歉,她的声音带着无比的恐惧。
“没关系。”
南川安慰了一下女孩儿,然后他便抬头向酒馆里面看去。
这是一个十分宽敞的房间,里面正坐着二十几个男男女女,他们面前的桌子上是各种肉食和酒。
一个长满络腮胡的大汉,嗤笑着说道:“怎么又来了一个落难者,我们这里可不是救助站。”
闻言,南川看了看自己的身上,因为他在森林中漂泊了五天,所以的确是显得有些狼狈,但也不至于像是个落难者吧?
不过如果南川算上他那没机会修剪的头发和布满黑灰的面容,那的确是只比乞丐好了一点。
这时,又一个小个子的男人说道:“哼,滚出去吧,到时可别连累到我们!”
南川的眉头皱得更紧,他扫了一圈眼前的众人,除了个别人以外,剩下的都是一些四维属性不超过5点的普通觉醒者而已。
想来这些人应该就是专门狩猎妖魔的觉醒者团队了。
南川在心中微微摇头,他初来乍到,也并不想得罪人,于是他直接无视了那两人挑衅的话语,朝着吧台走了过去。
“喂,听不懂人话吗?”
那个络腮胡的大汉面露怒色,他直接上前把手搭在了南川的肩膀上。
南川停下脚步撇了络腮胡大汉一眼,疑惑地说道:“我也没惹你,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
“哈哈哈哈哈!”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大笑了起来。
“天真!”
“原来不止是个落难者,还是个傻子!”
络腮胡大汉举起拳头伸到南川的面前晃了晃,他狠声说道:“我最讨厌你这种天真的家伙了,知道这是什么吗?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事了!”
这时,坐在吧台上,手拿一块怀表的中年男人突然轻咳了两声,他的声音并不大,但却是止住了在场所有人的声音。
此时中年男人正认真地看着手中的怀表,怀表里有一张泛黄的照片,里面是一个女孩灿烂的笑脸。
“一会儿有个大人物要来这里,他有洁癖,见不得你们这些肮脏的家伙。”
中年男人头也不抬地说道,他另一只手从底下一掏,拿出来一个睡袋放在桌上,又继续说道:
“睡袋两千块钱,付了钱然后滚出去,拿着这个,找个不起眼的角落凑合着过一晚吧。”
此时南川的面色平静无比,他看向中年男人说道:“我没钱。”
“哈哈哈哈哈哈!”
房间里又爆发出一阵大笑。
“扔出去吧。”中年男人失望地摆了摆手。
闻言,络腮胡狰狞地笑了起来,他突然双目圆睁,搭在南川肩膀上的手猛地用力,似乎是想要将南川的肩膀给生生捏碎!
南川也跟着笑了起来,他缓缓举起了自己的拳头,然后迅速向后一甩。
“砰!”
络腮胡大汉捂住自己的鼻子,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看到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纷纷站了起来,全都面露出了愤怒的神色。
他们早就猜到南川是一个觉醒者,也早就想过南川的实力可能不弱,但他们万万没想到,南川居然敢在这种地方还手。
他们可是连妖魔都敢狩猎的人,区区一个落难的觉醒者,居然也敢挑衅他们!
感受着周围愤怒的目光,南川却神色如常,他只是不想惹事,但却并不是怕了他们。
于是,南川缓缓抽出了腰间的短刀,一瞬间,他身上的气势变得无比锐利起来。
“刷!”
银芒乍现,短刀没有任何阻碍地刺穿了旁边一个中年女人的脖子。
“咣当。”
中年女人手中握着的匕首掉落在了地上,只见那匕首反射出了悠悠的绿光,显然是被涂了一层毒药。
南川将短刀拔出然后轻轻一甩,刀身上的血迹全都甩在了倒地惨叫的络腮胡大汉的脸上。
“砰!”
中年女人也跟着倒在了地上,她那双死后仍带着惊恐的双眼,刚好对准了络腮胡大汉的脸。
“啊。。。啊。。。妈妈!”
看到眼前这无比恐怖的一幕,络腮胡大汉停止了惨叫,他怪叫了一声,然后便连滚带爬地冲出了酒馆。
这一幕,让在场所有人原本愤怒的神情都变得呆滞了起来。
其实就连南川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轻松就解决了两个人。
吧台前的中年男人面色阴晴不定,他沉吟了片刻,然后笑着对南川说道:“鄙人王祝山,是这里的老板,请问这位先生叫什么名字?”
南川转头看向王祝山,突然将手中的短刀指向了他。
看着那仍残留着血迹的短刀,王祝山的身体不由一颤,瞬时冷汗布满了他的额头,他赔笑道:“误会,都是误会。”
“吃软怕硬,原来这就是你们的交流方式啊。”南川不屑地摇了摇头,他把短刀搭在王祝山的衣服上擦了擦,又继续说道,“我叫南川。”
“原来是南先生,请,快请坐。”
王祝山擦了擦头上的冷汗,他先是小心地把手中的怀表收进怀里,然后热情地把南川迎到一个座位上坐下。
南川看着周围又敬又怕的觉醒者们,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的与众不同,这一路走来他备受煎熬、九死一生。
一直到了此时,他才明白,原来这才是掌握力量的真正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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