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敬说的太夸张,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事情办得如何?阿尔法德家的东西挖出来了没有?”
这一次他们接到的一笔单子有些棘手,主要是有人要调查阿尔法德家十几年前的一桩密事,任务难度极高,但报酬也是相当可观的。
罗德剑眉微凝,“阿尔法德家的放手太严,乔安想要潜入已经失败,现在玄敬正在尝试。”
林雨薇目光沉暗了下来。
罗德,乔安,玄敬,这三个人是她这五年之中的左膀右臂,也是天机的顶级核心。
她是不会容许他们为了一个任务而又所损失的。
“这样,等这一次玄敬回来之后,不管任务有没有完成,都跟对方说终止,违约金如数给他,这个任务我们不再继续。”
“BOSS!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再大的数目,对我来说都没有我的左膀右臂重要,就这么说定了,你先离开吧,我该回去了。”
林雨薇说话的语气相当铿锵,但罗德却听得心里暖呼呼的。
他们三个无一例外,全都是备受挫折,在被人践踏之中得到了林雨薇的赏识。
他是被人陷害,乔安是被渣男贱女祸害,至于玄敬更惨,被人拐卖后遭人虐待多年不说,还差点被医学变态带回去解剖实验……
总之,林雨薇对他们来说不止是一个老板,更是人生的一个指引者。
而此时的林雨薇并不知道,在她和罗德交谈分别后,一个带着金丝眼镜的温润男子却挂着不明笑意缓缓从暗处走了出来。
“哎呀哎呀,看来我们这个主母大人,似乎并不是什么等闲之辈呢。”
身后,凯撒的声音有些不耐烦的传来。
“喂!乔伊,你掉厕所里了?需要我用挖耳勺去捞你出来么?”
乔伊收回视线,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笑意,“不必,久等了。”
回到会场的林雨薇没能第一时间找到陆离和小笼包,顿时心一慌。
然而,当她仔细地四下搜寻了好一阵之后,方才看到了角落里气氛不算融洽的二人。
陆离看着抱着小蛋糕大快朵颐的小笼包,眼底深处是森森的嫌弃。
“女孩子吃东西要有点规矩,真不知道你父母到底是怎么教的你。”
小笼包顿了一下,笑容格外天真,但是大眼睛里的恶意却不容忽视。
“哦,我爸爸是个混蛋,我从小就没见过他,他当然没有资格教育我了。”
丝毫不知自己被骂了的陆先生有些惊讶,“那你妈妈?”
小笼包沾沾自喜,又狠狠咬了一口蛋糕,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我妈妈可是大美人哦!看我就可以看出来了!我妈妈是世界上最好的妈妈,她对我可好了。”
陆离盯着小笼包看了几秒,冷嗤一声。
“呵,看你这个样子就知道你妈妈好看不到哪去。”
不远处的林雨薇:“……”
订婚宴开场之后,林雨薇兴致缺缺的抱着小笼包低沉思考。
这个时间,玄敬应该趁着所有人都在前面的时候潜入阿尔法德宅院内部了吧?
但愿一切能够顺利。
“雨薇,有心事?”
陆离的声音低沉温和的从耳边传来,林雨薇敛去眼中的思虑,摇了摇头。
“没事,不过我倒是挺佩服你的。”
佩服他?陆离顿时精神一振,“为什么?”
到底是他哪方面的优点突然被雨薇发现了,他必须了解清楚,以后继续努力!
林雨薇眼神朝着某处瞥了一下,“在那样怨恨的目光下都能始终若无其事,这一点,我是真心佩服。”
陆离一噎,表情有些灰败。
其实从一进来陆离就发现了Anita那仿佛看着负心汉的眼神,这让他非常反感,以至于直接忽视。
但是,陡然之间,他突然脑子里精光闪过,看着林雨薇的眼神也变得探究起来。
雨薇为什么会突然提到这个?莫非……她很在意?
想到这里,陆离整个人都变得愉悦不少。
林雨薇:“……”
这人有病吧?挖苦他还这么高兴?
小笼包看不惯渣爹对妈妈的眼神骚扰,不着痕迹的跳下椅子,从陆离的脚面上碾过。
“林姨姨,我去上厕所喽!”
说着,小笼包转过头阴险一笑,直接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
林雨薇担心他的安危,也随即跟了上去,陆离迅速朝着暗处给了个眼神,凯撒刚要动身,却被一只手挡下。
“喂!干什么?”
不满的看着乔伊,却发现对方扬起了一丝神经病发的眼神。
浑身一抖,凯撒心里默念着大悲咒,意图驱散这个神经病。
“我去保护夫人,你在这保护先生。”
“你去?”凯撒打量了一下乔伊,却看着对方笑眯眯的拔出一把手术刀的时候瞬间带笑,“你去,你去。”
我屮艸芔茻!这货今天吃错药了吧?居然上赶着保护那个麻烦女人?
不过正好,反正他和乔伊哪个去都没有区别,他还是好好保护自家先生就好。
这边小笼包跑出没多远就被林雨薇追上了。
“小李果,”林雨薇加了重音,给儿子一个暗示之后继续说,“别乱跑,万一迷路了怎么办?姨姨带你去洗手间。”
小笼包岂能不明白自家老妈的暗示,当即点点头,牵着林雨薇的手进了……女厕。
小笼包:“……”
自作孽,不可活,忍住!
进入隔间后,林雨薇吐出一口气,伸手点了一下小笼包的脑壳,“胡闹什么?当心惹急了他真想办法暗地里对你下手,到时候你哭都找不到去处。”
小笼包抱着林雨薇,大眼睛眯了眯,“妈妈,其实我觉得我们完全可以找机会逃跑的。”
“你当这么容易?”
林雨薇无奈的叹息,摸了摸儿子的头,“你可知道,那间房子周围,明里暗里到底安插了多少黑银卫?”
小笼包皱皱小眉毛,“可是,周维叔叔也很厉害,而且上次他还带我偷偷潜进来了。”
这就是小笼包一直念念不忘的壮举。
“不过是侥幸罢了,而且现在,我也不能离开。”
“为什么?”
耳边,忽然一阵风一闪而过,洗手间的内的一个小窗不知何时居然被人打开,一道黑影倏然闪现,一脚踢开了隔间的门板。
“因为,有人要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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