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红的地毯,火红的花瓣漫天飞舞,刺耳的婚礼进行曲都在警告我这一切都在真是的发生着。
我叫温暖,眼前那个穿着洁白的婚纱微笑的女人是我的苏玥言——苏玥言,她旁边站着的男人是我曾经的爱人。
没错,我的男朋友娶了我最好的姐妹,更可笑的是我是他们的伴娘!
我和苏玥言相伴二十年,虽说她是父亲收养的孩子,可我却把她当成亲姐姐,我们的关系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这一切看起来都像是一场玩笑,可这一切都在真实发生着。
“苏玥言女士,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神父的声音在我的耳畔响起,打断了我的思路,我的目光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我愿意!”
苏玥言微笑着说,我清楚的看见她的眸子中闪烁着激动和幸福。
这一天,她也盼了很久了。
“宫廷冶先生,你是否愿意这个女人成为你的妻子与她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看到宫廷冶眸子中的跳跃的火花,他睨了我一眼,似笑非笑。
“我愿意!”
他的话一出口,我的心冷到了极点。
我从未想过那个和我在一起两年的男人真的会娶了别人,而那个别人是我的亲苏玥言,明明一个小时前我们还抵死的缠绵着。
思绪如婚礼进行曲一般,在我的脑海中乱串。
一个小时前,带着绝望和期待我推开了宫廷冶所在更衣室的门。
“宫廷冶”
我小声的呼喊着,可能过了今天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他。
我四处搜寻着他的身影,忽然身后传来一阵门落锁的声音,我心惊忙转过头去看那个我思念的男人。
“宫廷冶”
我看着那熟悉的面容,心一冷沉声道。
宫廷冶变了脸,迅速的走到我的面前,一双宽大的手掌擒住我的下巴,沉声问,“怎么?这个时候来找我,是想要抢婚吗?”
“抢婚?我为什么要抢婚?shang了我,现在还要上我的好姐妹?这样的感觉是不是很爽?”
明明被抛弃的人是我,明明我才是那个被背叛的人,为什么他现在能这样理直气壮的质问我?难道错的是我吗?
我很委屈,之前那股子紧张消失不见,也来了脾气。
“我不会碰她!”
像是解释,宫廷冶的声音没有之前那般的强硬,漆黑的眸子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我看不懂,也不想看懂。
“呵呵,不碰她?”我讽刺的笑了一下,直接越过皮带将手伸进他的ku子里,“它同意吗?”
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受到了刺激,竟然做出了这样的事情。
我明显感觉到宫廷冶的身子一紧,手上的东西开始有了变化,我忘记了慌张,只希望宫廷冶能给我一个答案。
“温暖,你在惹火!”
宫廷冶的声音极为的低沉,像是在隐忍着身份。
“惹火?宫廷冶你觉得我还在乎吗?我最爱的男人要娶了苏玥言,你要成为我的好姐妹的丈夫,我该怎么控制我自己?你是否该给我个解释?给我们那么多年的感情一个解释?”
我冷声质问道。
我清楚的看到宫廷冶的眸子中闪过异样,未带我反应过来宫廷冶便伸出手挑起我的下巴,直接吻住了我的唇。
那熟悉的气息,熟悉的温度,我的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我偏过头避开他的唇,我想要沉沦,却无法沉沦,宫廷冶不在是以前的宫廷冶,而我们也不在是以前的我们。
宫廷冶宽厚的手掌紧紧的按住我的头,加深了那个吻。
他的情绪显得十分的激动,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食。
我想抽回他ku子里的手,却被他按住。
“继续!”
继续?他还有脸说继续?
我的心在一次冷到了极点,和他在一起两年多我竟没有看透他是什么样的男人。
一边要和苏玥言结婚,一边要和我做着这样的事儿,真是滥情!真是个渣男!
“啪!”
我扬起手,直接一巴掌打在宫廷冶的脸上。
“人渣!”
我咬牙切齿的说道,仿佛是用尽了我全身的力气。
“人渣也好,渣男也罢!温暖你这辈子只能是我人,除非我不要你,否则你这辈子都逃不开!”
宫廷冶一个用力将我代入他的怀中,一双宽大的手掌大力的撕扯着我的衣衫。
“滚!放开我!”
我挣扎着,泪水顺着脸颊流淌下来。
我们这样算什么?
情人?恋人?还是在tou情?
上一次宫廷冶这个样子的时候,应该是我和他说分手的时候吧?那个时候他也跟疯了似的,让我足足三天下不来床。
宫廷冶的动作在继续,疯狂而又绝望。
“温暖,你是我宫廷冶的女人,生也是,死也是!”
宫廷冶低沉而又坚定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
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流淌下来,一滴滴掉落在地板上。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的放纵!
“扔给我!扔给我!”
一阵尖叫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抬起手拭去眼角的泪水,余光却触碰到宫廷冶那深邃的眸光。
“今天这个捧花大家都不要抢了,我要把她送给我的好姐妹,陪伴了二十几年的好姐妹——温暖!”
苏玥言的声音依旧那么温柔,笑容也依旧那么甜美,看向我的目光带着继续柔和。
“唉!”
众人一阵唏嘘。
宫廷冶的目光始终落在我的身上,我故意躲开,视而不见。
我微笑着对苏玥言点了点头,心痛到了极点。
我接了捧花,我爱的男人婚礼的捧花。
身后的掌声一阵阵响起,我却像是什么都听不到一般,天在旋转,人在旋转。
“温暖!温暖!”
失去意识时,我只听到一阵急切而又熟悉的呼唤声。
是宫廷冶!
他是担心和在乎我的吧?
想到这里,我的唇角勾起一丝弧度,这也是我失去意识之前最后听到的声音。
我的晕倒,搅黄了即将结束的婚礼。
昏倒之后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但从顾浅浅后来的描述中我知道是宫廷冶在人群中将我抱起送到医院。
顾浅浅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我和宫廷冶感情的见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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