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黄泉,派人洗地啦!!!”
梅及笄仰面高呼,待到话音落下梅及笄就耸了耸肩。
“走,跟咱没关系了。”
唰唰唰~!
陈莫城中徐安山一众就没了踪影,待到他们离开没多久,虚空之上才缓缓浮现起数道身影,站在最中间满面威严一身帝袍的男人垂眸望着脚下的残城。
“胆子真大啊!”
“梅圣不是向来如此。”一旁的女子微微笑着,帝袍人摇头,“我没有说她,我说的是那个妄图渗入咱们黄泉的人,诸位...有谁能分辨出那缕气息到底是属于哪方么?”
听得此言,虚空中的数人都凝眸摇头。
“哼,事情变得有趣了。”
“更有趣的事不应该是那个徐安山么,你们觉得他知不知道自己是谁?”虚空中的女子轻语,旁边的诸修都跟着轻笑,“感觉是知道的,又像不知道...”
“他的想法,没人能懂。”
帝袍修士眼中也流露出笑意,深邃的双眸凝望着徐安山一众离去的方向。
“看下去就是。”
“秦广、楚江,你们俩留下唤醒阴帅,之后带他们到邺殿候着,将谛听也唤来吧。”帝袍修士轻语,“在他收获了惊喜之后。”
“惊喜,明明是惊吓吧。”女修摇头。
“都一样。”
帝袍修士乐呵呵的笑着,虚空中的身影也跟着散去,混沌的虚空归于平静,就好似从未有这些修士出现。
邺都城中。
“咳~”
头后盘着发簪的孟襄鼻子有些发痒咳了声,眼前是一众安山镇的乡亲们汇聚一堂,待到被派出去的鬼差们将鸡鸭鹅什么的也赶回来,他们就能重回星域。
“师弟,感觉得走了,谛听好像要知道了...”
“发现了?”徐安山面露惊色,旋即哑然失笑,“他反应也真够慢的,这时候才发现么,他朝咱这来了?”
“那不能,他没那胆儿,估计发现之后会喷天道吧。”
“???”
徐安山听的满脑袋问号。
“天道犯了什么错,他干嘛挨喷~”
“那总不能喷咱们吧,谛听哪儿敢啊!”孟襄理直气壮道。
也在这言语间,鬼差们赶着数百头猪牛羊和一大群的鸡鸭鹅跑了回来,安山镇的乡亲父老感觉是有点特殊本领在身上的。
这些家禽、牲口刚领来,他们就能认出来谁是谁家的。
不多时,就被分了个精光。
徐安山也没多耽搁,抬手间一道裂缝就从众安山镇乡亲们眼前浮现。
“诸位乡亲父老,走此裂隙便可重回镇中,那面会有人接你们,我也会跟在你们的身后,都往里走吧。”
众乡亲也不含糊,赶着自家的家禽、牲口就往里进。
此时...
“哼哼哼哼哼~”
悠哉哼着小曲的谛听,循着记忆中的位置赶来。
“哪个倒霉蛋呀~”
“牛头,让我看看是不是你~”
唰~!
感受到破碎的封印,谛听就从虚空中落下,然而伴着他越来越靠近破碎的封印处,他就越发感觉不对劲。
这特喵的,怎么是朝着他金库的方向去了?
“不能吧!”
越是靠近封印,谛听的脚步就越快。
待到他来到封印地...
“握焯!”
谛听满眼惊恐的双手抓着自己的脸。
啊?!
这特娘的不是他的金库嘛?
看着破碎的封印,谛听的心都凉了,再看到空荡荡的金库,他几乎是瞬间赶赴他的其他的金库。
破碎!
破碎!
尽数破碎!
“这特么是谁干的!!!”
望着破碎的封印,站在荒野中的谛听哀嚎。
倒霉蛋?!
他还美滋滋的想要嘲笑别人,没成想小丑竟是他自己!!!
“孟襄,孟襄!!!”
“你这个蛇蝎妇人,一颗灵石你都不给我留,我下顿肘子都买不起了,你是人嘛!!!”
谛听仰天长啸,旋即从怀中取出玉简。
“姐~”
“我在黄泉混不下去了,我去跟你混吧~”
消息发出。
驳回!
???
看着被驳回的传音,谛听站在荒野中恍若石雕。
白泽...
又把他拉黑了。
“啊!!!”
握着玉简的谛听,手指着虚空。
“天道,我敲你姥姥!”
正待这时谛听手中的玉简闪烁,看到玉简中的内容谛听瞪眼,对着玉简就是狂喷。
“开会?!”
“我哪儿有功夫跟你开会,你算是干嘛的,你让我去开会,我告诉你,我没空...别喊我,我烦着呢!”
嚷嚷了几嗓子,谛听还对着玉简碎碎念。
“什么身份?”
“让我去开会,你们黄泉...不对...刚才传音的好像是...”
谛听又默默将玉简拿起看着传音人。
“后...后...”
握着玉简的谛听手都止不住的哆嗦,唰唰唰将消息撤回。
“娘娘,我这就来~~~”
(三更奉上~)
(感谢‘爱吃荷包蛋圈的陈晓雨’大佬的礼物之王!!!)
(很感谢宝子们这段时间为糖师傅出谋划策,还有帮糖师傅找中医,就是糖师傅爸爸已经准备开胸做肺部切除了~)
(要是早些认识宝子们就好了,这样也许现在就不会是这样~)
(糖师傅真的心怀感激~)
(爱你们喏~)
(嗯...嘿嘿,也麻烦宝子们点点发电,推个书荒喔,好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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