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发乎情，止乎礼的话，便没什么问题，小莲纯真，定然不会越过雷池一步，等到他们年纪合适，出宫后自然可以顺理成章的成亲，可……芙蓉那个女人吗？哼！”
雏菊眯起了眼睛，眼中划过一抹怨毒，她几乎是赌咒一般道。
“说不定，她早已经没了贞洁，对，一定是这样的，不然金武又怎么会抛弃小莲？而选了芙蓉？”
闻言，薛晴儿有些排斥的皱了皱眉头，不太乐意听到她编排别人，所说的那些污言秽语。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你有证据吗？”
雏菊一噎，到嘴的畅快大笑声被她咽了回去，面色有些扭曲。
“奴婢……奴婢不清楚。”
薛晴儿眉头皱的更深：“既然不知道事情的始末，那就更不应该无缘无故的编排他人，哪怕对方是你的仇家。”
雏菊低下头，手指绞成一团，却并不应答，显然是不赞同薛晴儿的看法，只不过碍于身份，不敢反驳。
凌芷月摸了摸下巴，突然问：“你觉得她们两个偷尝禁果的可能性有多高？”
猛然听见这样令人羞恼的问题，从凌芷月的口中问出，薛晴儿偏头看她，眼睛不可置信的瞪大。
“芷月姐姐，你……你怎么能问这样污秽的事？”
薛晴儿跺脚。
这倒也并不是她太矫情，毕竟古代保守，身为大家闺秀的薛晴儿，更是从小就接受了三从四德的理念。
她从小到大，除了自己的亲族，在外男中，也就是和夙衍夜还有杜闵安二人亲近些。
这二人却偏偏还都是一个天生性格冷淡，另外一个故意对她冷淡。
在这样的大环境之下，薛晴儿根本就接触不到敏感话题，如今听了，自然是满满的排斥。
凌芷月好笑的摇摇头，并不和她争执，只是用着一双探究的眼睛看着雏菊，她再次认真的重复询问一遍。
“你觉得，他们不顾皇宫之中的规矩，而偷尝禁果的可能性有多大？”
雏菊愣了片刻，像是在回忆起以前的事情。
金武当值时，和芙蓉故意暧昧的画面。
金武和小莲相处时，当着众人的面，就一脸不屑的鄙夷对方穿着打扮和资历都比不上芙蓉的画面，在脑海之中一一滑过。
雏菊咬牙，掷地有声的回应。
“八成！”
她笃定的态度让薛晴儿睁大了眼睛：“八……八成？”
在这个把女子的贞操看得比人的性命还重要的年代。
如果这件事情是真的话，那不只是犯禁的宫女和侍卫，甚至在后宫之中风头正盛的怜妃娘娘，怕是也要被迁怒。
“你确定？要知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凌芷月追问，清丽的面容上一派正色。
反复询问的方法，会让别人产生对自己所说的话质疑的想法，从而产生不确信的态度。
心理素质不好又撒过谎的人，只怕会在这样的压力下错漏了口风，而说的真话，自然就被筛选出来。
凌芷月这一遍又一遍的质问，便是为了筛选出那些所谓的真话
雏菊被问的有些恍惚，她咬牙，尝到自己口中的血腥味，重重点头。
“奴婢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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