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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笔新看书网 > 陈以安苏意安 > 第241章 爱妃吻住,我们能赢(5)
 
所以凤长歌虽然在东宫里养了一群类似面首的男人,但是也只作为观赏。

陈以安松了一口气,毕竟她虽然也喜欢看帅哥,可是骨子里还是深受一夫一妻思想的影响,而且不接受身体以及心灵的出轨。

她虽然成了皇太女,可是要让她真的像古代的太子一样拥有很多女人,和那么多女人生儿育女,她还是有些接受不了的。

春晴并不知道陈以安其实在和系统进行心灵的交流,她见陈以安翻了一个白眼,吓得以为她是在鄙视自己,额头上惊出了冷汗。

“殿下,奴婢错了!”春晴扑通一下跪下来,“奴婢不该妄言殿下的事情,可是奴婢实在是为殿下着想啊!如今殿下虽然稳坐太子之位,贵妃虽得陛下宠爱,可是殿下到底不是嫡女出身。前朝后宫多少双眼睛盯在殿下的身上,您身下的位子,不知道有多少殿下垂涎觊觎,您不得不谨言慎行,不叫别人抓住把柄啊。”

春晴跟在凤长歌身边多年,对她也是忠心耿耿,她知道朝堂之上云波诡谲,后宫之中明枪暗箭,怎么能不为凤长歌担忧。

陈以安被春晴的这一番哭诉拉回现实,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就跪下了,她连忙把春晴拉起来:“快起来,你说的我都明白,我以后会注意的。”

见陈以安竟然听了自己的劝,春晴的眼睛惊喜得亮起来,感动地点了点头。

午休完毕,虽然才是自己大婚之后的第二天,但是皇太女要勤政,不能耽误了公务。

陈以安被春晴催促着坐到书房里,看着桌案上的一堆奏折。

抬头,春晴的目光期许地看着她:“殿下前阵子推脱筹备婚事,已压下许多折子,陛下说要叫殿下好好历练,殿下得珍惜机会,不能叫陛下对您失望。”

这个女官也真是实诚,陈以安叹了口气,倒没想到这一遭。

除了享受皇太女身份带来的尊贵和便利之外,她还要担负起一个皇太女的日常工作,帮助明安女皇治理这些国家大事啊。

她以前就是个码字的,书里的这些国家大事都是她自己编出来,设定好前后逻辑的,跟真正的国家大事比起来,那简直和过家家一样。

翻开第一份奏章,上面用晦涩的语言描述着发生在衮州的一件事,好在陈以安在之前那个位面里已经把繁体字都认全了,想不到在这里还能派上用场。她看了两遍,得知是衮州发了洪水,州官请求京城援助,拨银两和粮草。

这个请求自然是要答应的,可是衮州州官请求了万两白银和万担米,万担面,这个数据乍看上去有点离谱,可是陈以安又没处理过这种事情,怎么知道在天祁国,万担银、万担米和万担面,对于衮州的灾民来说,是多了还是少了呢?

这张折子放在手边的第一个,可见是十分重要的。

第一件事就叫自己犯了难,陈以安看向春晴:“你可知道衮州有多大,民众有多少,万担米够吃几天?”

春晴是自小在宫中长大的,母亲也是宫中的女官,虽然在凤长歌的面前她是仆,可是在外头,春晴也是吃穿不愁、饷银不断的富裕阶层。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对于春晴这样的人来说,的确不太明白金钱和粮食的概念。

她想了想,又摇了摇头:“殿下,春晴不知。不过,殿下可以找来太傅,询问一番。”

陈以安将这份折子先放到了一边,又拿起另一张奏折,这张折子是言官的弹劾,大意是某官纵容家奴行凶伤人,自己又贪污受贿云云,请求将他革职严惩。

她看了看这人弹劾的对象竟然是京中安度侯的次子,这个安度侯,在她以前的书里从没出现过。

陈以安又抬起头来,看向春晴:“你可知这安度侯食邑多少,权势如何?”

春晴一听见安度侯这个名字,一惊,脸色白了白。她诧异地看向陈以安:“殿下糊涂了,这安度侯,不就是皇后的兄长吗?他仗着自己是后族,在京中横行霸道,无人敢认。”

陈以安这才明白过来,这么说来,如果允了这位言官的奏,那她岂不是得罪了皇后了。虽说皇后如今一直病者,宫中是她自己的母妃陈贵妃当家,可是皇后毕竟是皇后,皇帝宠爱陈贵妃多年,却也一直忌惮着后族的势力,与皇后相敬如宾。

如果陈贵妃能动得了皇后,那她不会到现在也就止步于一个贵妃。

自己的爹妈都动不了的势力,陈以安一个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明白的皇太女,怎么能动得了?

叹了一口气,陈以安将这一份折子也暂且放到了一边,打开了下一份。

见陈以安看了这半天,一份折子都没批,春晴有些焦急:“殿下,这些折子都压了好几天了,若再不批复,呈给陛下看,恐怕陛下又要不高兴,苛责殿下懒惰了。”

不是她不想批,实在是不会批,不能批啊!

陈以安正要解释,就听见书房外的宫人禀报:“太女妃到。”

俞止戈带着青南走了进来,青南的手上端着一壶茶,随着他们的步入,茶香四溢,沁人心脾。闻见这味道,陈以安觉得自己的思绪都清明了不少,眼前一下子开阔起来。

“听说殿下正忙,止戈特意为殿下沏了一壶茶。”俞止戈的衣袖轻抬,替陈以安倒了一杯茶,递到了她的面前。

碧绿的茶水旋出袅袅的热气,陈以安用手碰了碰,发现温度刚好,不凉不烫,也就喝了一口。

“嗯,好喝。”陈以安微微眯起眼睛,露出赞叹的神色。

春晴见状后退了一步:“有劳太女妃了。”

“我看殿下眉宇之间有些郁色,莫非是遇到了什么疑难吗?不知止戈,能否相助一二。”俞止戈笑得温润。

一听他这话,陈以安的心里一下子警铃大作。

虽然她是有一堆问题,可是面前这个人可是不怀好意的,她可不能将这些事情告诉俞止戈。

陈以安坚定地摇了摇头:“没有,我不过是中午吃多了有点犯困,这会喝了你一杯茶,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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