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绪瞬间觉得自己被他苏到了,只是紧随其后的恐惧立马把被诱惑到的机智扯回来。
“乔乔,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啊,多伤感情。”殷绪秒怂。
“有的人不是叫板吗?”
“肯定是你听错了,只有解花语在细细碎语。”
“不耽误,不是说一起讨论严肃的学术问题吗?来呀?实践出真知,怎么不动了?”
“乔乔、乔哥、乔爷爷,我错了,年少无知、少不更事、口无遮拦,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我们只进行单纯的学术交流。”
“过来。”乔岳把手放下,拉着殷绪坐在床上。
“怎么交流?怎么解决?”乔岳问。
“对症下药呗,其实我觉得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试一试。”
“试试?”乔岳后退了一块,一副被吓到的模样。
“至于吗?”殷绪满脸黑线,本来她还怪紧张的,看乔岳这副“要被强了,清白不保”的模样,除了气愤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我还小。”乔岳低头小声说,跟受气小媳妇似的。
殷绪算了算,20岁,虽然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但怎么看都成年了啊。
“我妈说年纪太小发生性关系对双方身体都不好。”
“那伯母说多大年纪合适?”
“22,左右吧。”
“伯母还说什么了?”殷绪好奇道。她家人只提醒过她成年之前不要乱来,谈恋爱可以,越界不行。可惜她并没有早恋的机会。
“结婚前一定要戴套,你好我也好,卫生没烦恼。谈恋爱要三思,不能秉着玩玩的心态,要尊重女方的意见。做什么决定都要对双方负责,人生没有撤回、更没有重启。”
“伯母是个很好的妈妈,谢谢她把我们家乔乔教得这么好。”殷绪伸手揉了揉乔岳的脸。
“但现在我们只是解决问题,不用做到最后一步的。”
乔岳摇了摇头,双颊爆红。
“那你想怎么办?”
“哄哄我就好了,我就是害怕。”
“害怕什么?嗯?”殷绪抱着他,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不知道为什么,她此时此刻觉得乔岳脆弱地像个小孩子,她想起自己,把脸藏起来的时候更容易把话说出来。
“害怕你不要我,和别人在一起了,看都不看我一眼。”乔岳脸上的红晕跟变魔术似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隐隐的哭腔让殷绪母爱泛滥。
“别自己吓自己了,乔乔这么好,我怎么舍得看都不看你一眼,好了好了不哭了。”
“我没哭。”
“就算真有隐疾,也不是说就没有解决方法的,人家太监和宫女还能结对食呢,性生活不和谐会有矛盾,但矛盾本质不是不和谐,是不配合,如果以后你也变成那样的人我肯定是不会委屈自己的,但你还是现在的你,我是不会放手的。”
“乖,最喜欢你了,别哭了。”殷绪去亲他眼睛,一下一下地,见他情绪平复下来才去亲他唇。
乔岳乖乖承受着。
殷绪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最喜欢你了,最喜欢乔乔了。”亲一下,说一句,殷绪爱死了这种亲昵。
“姐,说爱我。”
“爱你,最爱你了。”殷绪又亲了两下。
软乎乎的乔岳怎么这么可口呢?
“乔乔,我们去领证吧。”殷绪突然说道。
“为,为什么?之前你还说为时尚早呢。”
“因为你没有安全感啊,我可不想隔三差五就哄着你哭哭啼啼的。”殷绪说着又亲了他鼻间。
幸好乔岳就红了眼眶,要是哭得厉害点鼻涕跟眼泪一起流下来,她可下不去嘴。
“可你不是说在这领证别的基地也不认……”
“啧,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就问你想不想!”
“想。”
“走吧,洗把脸去,等我洗个澡、换个衣服、画个妆我们就去登记。”殷绪把乔岳拉起来。
“今天就去?”乔岳觉得跟做梦似的,今天发生的事都跟做梦似的。
“嗯,满足我们家的小可爱,不就是个证嘛,要星星都给画一个。”殷绪捏了捏乔岳的脸蛋,把他从房间里推出去。
“去打扮打扮,穿得帅帅的,我们去拍结婚照。”
殷绪右手握成拳头对乔岳做了个加油的姿势,然后嘭得把门关上。
乔岳:这是要结婚的态度吗?总觉得自己地忽悠了。
“姐夫,你,哭了?”鲁廷正路过看见乔岳傻傻地站在那,再加上他脸上的表情,唯一联想到的就是他被踹了。
没想到绪姐是这样的人。
不对,也有可能是乔哥的问题。
大人真复杂。
“没,高兴着呢。”乔岳丢下这么一句就钻房间去了。
“莫名其妙。”
俩小时后,俩人出门。
四小时后,俩人拿着结婚证和结婚戒指回来了。
速度快到瞠目结舌。
他们还额外拍了几张结婚照,几寸的都有,打算分别放在钥匙扣、钱夹和相框里。
“这样有没有觉得我更爱你?”殷绪还打算在乔岳床顶贴了一张,让他一睁眼就能看见。
也不担心乔岳审美疲劳,毕竟马上他们就要走了。
乔岳没说话,和殷绪脸贴脸蹭了蹭。
“那去做晚饭吧,晚上我想吃清淡点的。”
“嗯!”
“那晚上和我一起睡吧,总觉得晚上有风钻进来。”
“嗯!”
“你能忍住吗?不是说会有冲动吗?”殷绪好奇。
“还好。”
“受不了跟我说,我帮你解决。”
“怎么解决?”乔岳受到惊吓。
“手借给你?”
“谢谢,我想应该是不需要的。”
“好吧,清心寡欲乔大神,色欲熏心殷小绪。”
“别这么说。”
“那换过来,色欲熏心乔大神,清心寡欲殷小绪?”
“殷绪!”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怎么脸皮这么薄啊,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要学会面对大人世界里色彩纷呈的诱惑。”殷绪一本正经道,心里早笑翻了。
“可是面对诱惑不被吸引不才是成年人的骄傲吗?”
“也是,我的乖乖,都会反驳了。”
“向姐姐学习!”
“贫嘴。”
当晚,乔岳就抱着被子搬殷绪那屋去了。
“晚上过来,白天可不许过来,我要私人空间。”殷绪叉着腰说。
“好的,白眼狼小姐。”
“大灰狼先生,晚安。”
鲁廷正:怎么突然间就我一个人一屋了?大人都是说风就是雨的吗?
几天之后,鲁廷正才知道这俩黏糊了一个多月情侣,扯证了,人家已经是有证的人了。
殷绪:这下肯定比华苗那俩快了吧,差点被赶上。
殷绪的好胜心总是在奇怪的方面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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