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夜凉宬在追出了三百公里之后,才意识到,这不过是李锐把他引诱出来的一个计划,如果他的手下带着宫沫沫一直只和他保持一百公里的距离,那么,他们一定也要在小镇上逗留,而他沿路打听,在有些偏远的小镇上,一个多小时没有外来车辆经过也有几个人证实了,加油站,更没有陌生车辆加油。
也许李锐也没有想到,如此显而易见的破绽。
“那你回来吗?”
“我正往回赶,夜霄,你和你的人先不要有所行动,我以最快的速度赶回来,即然李锐要兜圈子,那我们就陪着他玩。”
“好!”宫夜霄应了一声,“我先去见一个朋友。”
宫夜霄此次过来,身上没有带武器,但是,他也不缺武器。
夜凉宬幸运的搭载到一辆警方直升飞机,通过沟通,对方愿意搭载他回市区,开车需要三个小时,而直升飞机,只需要一个小时就到达市区。
傍晚,黄昏显得格外的深沉。
夜凉宬到达宫夜霄所处的一处私人住宅,宫夜霄看着双眼通红,显然没有休息过的夜凉宬,伸手拍了拍他,“凉宬,幸苦你了。”
夜凉宬摇摇头,“只要能救出沫沫,哪怕要了我这条命,我也再所不惜。”
宫夜霄深深的震憾着,这就是爱一个人的极限,哪怕付出生命的代价,也毫无怨言,他想,救出沫沫,他一定要告诉她,夜凉宬,是真的值得她托付一生的男人。
“我知道李锐有一个亲信叫托雷,李锐盘据在R国多年,肯定建有不少的关押之处,也许沫沫就是被关在其中一个地方。”
“如果抓住这个托雷,一定能逼出沫沫的下落。”
“他最喜欢去一家堵场,只要我们守在那里,就一定能守得到他。”
宫夜霄眯了眯眸,闪过一抹冷芒,此刻,他恨不得立即一枪杀了那个李锐。
灯红酒灯的世界,纸醉金迷,在R国有很多黑堵场,这种地方,黑吃黑的现像十分常见。
这是一片混乱的地区,三辆黑色轿车停在门口,低调中透着神秘,午夜十二点左右,只见托雷骂骂例例的带着两个手下从里面出来,显然是输光了。
此刻,在他们走向他们的车子面前,两个高大的男人立即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他们原本就火大,可是,两个手下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保镖手里的消音枪给干掉了。
托雷反应过来,身边的手下已经倒地,而他的腰际,下一秒,一把手枪冷冷的抵了过来。
在一处废弃的地下室里,夜凉宬先是毫不留情的把托雷猛揍了一顿。
“说,李锐把我的女朋友藏在哪里?”
托雷此刻被两个保镖扣住,浑身已经全是伤,他吐了一口血水道,“别想从我这里套话,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宫夜霄脸色阴沉,在一旁握紧了拳头,他也是憋出了一身的怒火,等着反击在那些绑匪的身上。
夜凉宠盯着托雷,此刻鹰隼一般的眸子里,结满了骇人的冰霜,原本就英俊逼人的面容上,仿佛来自地狱的撒旦。
“啊…”一声惨嚎声,托雷的十根手指被他硬生生的扳断。
托雷的脸冷汗涔涔,这种生不如死的折磨,他还不知道要持续多久,而他也不过是一个混混,能够扛住的底线也有限。
“只要你们放过我,我告诉你们。”他半跪在地上,浑身颤栗着。
“说。”夜凉宬低喝一声。
“在李锐的一处效区别墅下面的地牢里。”说完,他又吐了一串地址出来。
说完之后,托雷以为自已生机有望了,抬头,就看见夜凉宬紧咬着牙盯着他,他立即举起手投降道,“我没有骗你们,没有骗你们,放过我!”
“夜霄,留给你。”夜凉宬知道,宫夜霄心底的怒,不比他少。
宫夜霄接过保镖递过来的枪,手背青筋蹦现,他眼底的森冷和残酷,宛如一个恶魔。
“砰!”的一声响。
一切都安静了。
而下一秒,四辆黑色越野车呼啸去了李锐的效区私人别墅。
地牢里,阴冷的气息窜动着。
宫沫沫环着手臂,她从恶梦中惊醒,她实在太累了,就抱着手臂,坐在一个角落里睡了一会儿。
然而,还是被冻醒了,她用手挡着光,光芒之下,她原本就白的面容,此刻,更是苍白无血。
而就在这时,她抬起头就看见门外一个男人用有些下流的目光盯着她。
宫沫沫吓得猛地一缩,惊恐的看着他。
“真是漂亮的东方小妞,我玩过不少,但是,都没有你漂亮。”男人站在门栏外面色眯眯的盯着她
宫沫沫的呼吸一紧,下意识到的抵紧了墙角,她知道,她呆在这里,越久,对她越不利,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男人,就算那个李锐吩咐不准碰她,可是,这些手下万一不听他的话呢?
此刻,宫沫沫就感觉到了惊恐,她看着外面盯着她,不住的咽着口水的变态男人,她只感觉恶心死了,恶心到了极点。
她打了一个寒噤,可恨的是,她的手里没有任何武器,除了她脚下的高根鞋,她立即脱了鞋子,拿在手里,用两个尖锐的鞋根做着防备。
“哈哈!好可爱的小妞,我真得忍不住了,放心,再晚点,再晚点我们就来一个疯狂的夜晚怎么样?”这个男人无耻的笑起来。
“你滚开,滚开。”宫沫沫气得怒喝一声。
“我就喜欢野性的小妞,等我把手下支开,你就是我的了。”这个男人越说越变态,而且,他已经确定今晚要干一些事情了。
宫沫沫小脸上立即涌起不可侵犯的表情,她咬紧了牙,狠狠的盯视着他。
男人朝她眨了一下眼,“美人儿,晚点儿见,你就是我的了。”
说完,他出去了,身后,宫沫沫立即环住了手臂,她才发现,自已浑身饿得酸软无力,一会儿,她该怎么自保?
此刻,宫沫沫绷紧了全身的神经,如临大敌,她想,不管是谁靠近她,她一定要狠狠的撕了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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