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提高效率,青葙亲自去跑了这一趟,周明朗见着青葙,听了青葙转述萧徵的话,便直接让人将人带了上来。
“放开你爷爷,你可知道你爷爷是谁?!”还没见到人,外头就传来了咋咋呼呼的声音。,一个挣扎着的身影被押上前,几个小厮将人在大厅中放下,便告退了。
青葙看着厅中被五花大绑,却还盘腿坐着的披头散发的人,抽了抽嘴角,上前问道,“请问?”
“问什么问?老子心情不好,不想说!”青葙话没说完,这人便气呼呼地打断了他的话。
“可是……”青葙还没问呢,就被这么打断了,心里自然不爽,不过还是耐着性子接着问,不过,显然这人就是不给青葙说话的机会,青葙才说了两个字,便又被他打断了。
“可是什么可是,老子都说能救人了,你们偏不信,不信就不信吧,干啥还把老子捆起来?!这是你们的态度吗?老子不高兴,老子不想治了!”那人几乎是咆哮着出声,不过好在周明朗让人清了场,四周都没什么外人。
青葙看着这个歇斯底里的人,又看了眼周明朗,眼神中似乎在问,这人一直这样吗?
周明朗回了个无可奈何的眼神,似乎在告诉青葙,这人一直这个样,不然自己干嘛把他捆起来。
“我说你们这些小后生,就是听不得人说真话,老子不过说了句那屋里头躺的是个假的,这小后生就让人把我捆了,堵了我的嘴,关在冰冷的柴房里关了一个时辰。我若要是说了,宫里头躺着的是两个人,那岂不是要……”那人还没说完,青葙就快步上前捂住了他的嘴,因着被捆着,即便挣扎,也挣脱不出青葙的手,只得“呜呜呜”地出声。
“你到底是谁?!”青葙恶狠狠地瞪了此人一眼,宫中躺着的太子与姑娘,外头都是不知道的,就连回春谷的人,也只有几个心腹了解,这个疯子,到底是谁,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唔唔唔唔,唔唔唔。”那人嘴中发着“唔唔唔”的声音,眼神中似乎在说,你放开老子,老子就告诉你。
青葙想着此人被捆着,再者外头还有自己的兄弟守着,旁人不得近前,应当无事,便松开了他的嘴,不过这一松开,那人便又开始噼里啪啦地说起来,“我说你这小后生也不行,老子话都没说完就把老子的嘴堵了,一点尊老爱幼的思想都没有……”
那人“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堆,就是没说到重点上,急的青葙上前就踹了一脚,“说重点,不然我再堵上你的嘴!”
“老子才不怕你,爱堵不堵,老子还怕你个小后生,有本事你堵住我的嘴啊,我看是你着急还是我着急。”那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让青葙气得跳脚,差点就要上去揍人,若不是周明朗拦着,怕是真的动手了。
“行了,你来之前我便问过了,怎么问都不说,反正我是没辙了,要么你带进宫去,请你的主子好好问问?”周明朗拦着快暴走的青葙,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此人问什么都不答,可是又似乎什么都知道,时不时地交一点底,可就是不说重点,差点没把他急死。
青葙顺了顺气,深呼吸三次后,决定好好想想法子,先问清楚了再说,毕竟带个人进东宫,可是要冒很大风险的,他思索片刻后,便问周明朗,“此人可有什么弱点?”
“这我倒不清楚,也不知他来历,不知道从何查去。”周明朗想了想,也答不上来。
青葙闻言也是泄气,不是说回春谷查不出这人来历,可是要查清楚,必然是要费些时间,现下就要知道此人的来历,怕是难得很。
“不如让我来瞧瞧。”二人正为难着呢,却听到外头传来了一个男声,听着,似乎是郑先生的声音。
“是郑先生,不是外人,请进来吧。”周明朗见着青葙犹疑了一下,便出声道。
青葙见着周明朗都这么说了,自然也不好拦着,反正若是发现这姓郑的敢做些什么,一刀咔嚓了便是。
片刻之后,郑先生便领着小优进了大厅,看了看盘腿坐在地上,被五花大绑的人,浅笑了一声,“我看这位高人,莫不是好酒?”
青葙与周明朗看到那人掩藏在发间的眼睛在听到这个“酒”字时,瞬间亮了亮,二人相视一眼,便觉得有戏,于是青葙便接话道,“这也难说,都说高人癖好特殊,也许不喜欢呢,可惜了姑娘那几坛好酒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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