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巧巧这边打开电脑，将传输进来的大数据全部展示出来。
而对面裴长老也把两年飞来剑宗的统计数据翻了出来。
两相对比，竟然分不出胜负。
如果只看总量，秦巧巧这个初生牛犊，怎么比的了一个存在多年的修真门派？
如果只看生意扩展速度，一个趋于平稳的宗门，又怎么可能达到秦巧巧那种一个月产值翻一番的疯狂扩张速度？
而且韩千雪是继承门派产业，业绩上出了遇到秦巧巧之后遭遇了滑铁卢，之前一直很平稳，算是一个很好的宗主，毕竟守住产业也是一种本事。
而秦巧巧不同，修真行业全凭金光洞那点儿底子往上翻，更具有攻击性。
两人都问韩当的意见。
韩当左看右看，还是说出了自己的分析。
“算平手吧，一个善守，一个善攻，如果能够相辅相成倒是不错的选择。”
“必须分出胜负。”
秦巧巧和韩千雪异口同声的说。
韩当看看两人似乎有了主意。
“如果要真的分胜负，也不难，再过二十年谁是谁非自然见分晓。”
韩当的话说了等于没说，二十年后谁能等的了？
可是看韩当明显不愿意做出抉择，两人也只好按照平手结束。
“接下来，比什么？”
韩千雪看向秦巧巧。
秦巧巧笑了，忽然变了个人，平时干练的模样荡然无存，媚眼如丝电的韩当急忙扭头。
“一个女人，在外面不但要顾及自己的形象，还要顾及男人的面子，既然这样咱们就比个人形象，选几种场景，自己搭配形象，看谁搭配的最好，最得体，算谁赢。”
“我这里倒是有不少衣服，随便你挑。”
说着韩千雪转身向楼上走去。
到了试衣间，两人进去寻找衣服，韩当被几个长老围住，生怕他跑了，毕竟这可是今天的赌注。
秦巧巧进入试衣间就懵了，这里的试衣间全是古代服装，哪儿有一件现代服侍？不过既然答应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反正衣服够多，她最近也遇到不少修真界的女修士，也算是大致明白大家的穿着。
于是秦巧巧就选了一件自己觉得适合的穿了出去。
结果一出门韩当一口水直接喷了，这一局说的是参加修真界的梨花节，这个节日是比较喜庆的，一个普通修真者过的节日，秦巧巧的选择也不算出了大的差错，也足够喜庆。
但是错就错在秦巧巧穿的竟然是侍女的衣服。
而反观韩千雪就不同了，满身的花瓣同样喜庆，宽大的袖口和裙摆尽显大气，再加上真元鼓动，全身的花瓣似乎活了一般。
款款前行给人的感觉就像是站在梨花树下，风一吹梨花飘飘洒洒。
这一刻高下立判，就连秦巧巧都知道自己输了，但是这有什么办法？一来自己没有那个眼界，二来自己也没那么多真元搞这个啊。
“还比吗？”韩千雪笑着问。
其实用真元衬托衣服，虽然有些浪费，但是这在修真界那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儿了，就连飞来剑宗的外门弟子，到了炼气三层都会学习如何用真元烘托衣服，以便让自己参加重要场合的时候更好看，就更别提韩千雪了。
秦巧巧就不同了，她本身实力不济，二来韩当教给她的都是杀人技，她哪儿有功夫学习这些没用的东西？
“我输了。”
秦巧巧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也知道就是再来十遍自己也赢不了，哪怕此时把自己这身衣服和韩千雪交换，也是没用的。
韩千雪得意一笑。
“那接下来比什么？”
“比才艺。”
秦巧巧咬牙问，“古琴你这里不会没有吧？”
“当然有。”
说着韩千雪一挥手，几分钟几十架古琴就被拿了过来，古琴很多时候都用来调节心境，飞来剑宗自然不会缺乐器，别说古琴，只要不是现代的打击乐飞来剑宗都有。
秦巧巧有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就此认输她可不同意。
仔细检查古琴，轻轻摩挲过每根古琴的琴弦，秦巧巧选了一款自己最中意的。
长吸一口气，秦巧巧开始拨弄琴弦。
琴声悠扬，如歌如诉，一幅幅画面在众人脑海中浮现，每个人都不同，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解。
一曲终了，哪怕是韩千雪都不由点点头，带头鼓掌。
秦巧巧眼神复杂，对韩千雪笑笑。
“该你了。”
韩千雪一抬手，门下弟子，将古琴全部收起来，竟然抬着一个青铜池子上来。
秦巧巧不解，不过也没有问，而是静静的看着。
韩当静静的盯着这青铜池，一言不发，似有心事。
几个弟子拎着水桶开始给青铜池加水，很快加满退了下去。
等水面彻底平静，韩千雪对韩当笑笑。
“请君听曲。”
说话间韩千雪顾盼生辉，眉目传情，长剑出鞘，横拍在水面上。
几乎是微不可闻的青铜震荡声音，让人的心，想要死死抓住，猛的一揪。
身子旋转变成一片花瓣的漩涡，又是一剑刺入水中，这一声更加微弱，又是让人心中一颤。
秦巧巧此时已经忘了输赢，看着青铜池，耳朵动都不敢动，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音节。
韩千雪仍然在继续，飞来剑宗起的是剑宗之名，门内又是女弟子居多，这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他们门派存活的价值更多的是在表演上，就像韩当给她指出的那些错误，其实不算错误，只是飞来剑宗摒弃了威力，追求的是美感罢了。
而这青铜池，就是表演的一种，而且是飞来剑宗压箱底的表演，用这个来比，可见韩千雪是真的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给韩当。
只是她不知道，次时的韩当并不好受。
韩千雪的剑每一次发出音节靠的都是真元，都有剑意在里面，而这种剑意正在和韩当产生共鸣，让韩当布置在体内的阵法，慢慢崩溃。
如果韩当没有融入这曲子中，自然可以重新将阵法稳固，可是此时韩千雪的表演太成功了，成功的让韩当彻底融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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