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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笔新看书网 > 我家爷总在作死边缘疯狂试探 > 第9章 清穿日子(9)
 
  荿英一手翻着活页笔记本,一手转着黑色中性笔,曾经订的大整理箱就只剩下不到一百个了!这消耗速度实在有些惊人,恩,再次庆幸她在上个世界有趁师傅时不时玩失踪的时候偷偷订做了不少木箱子、大坛子,毕竟,想想如今外头那些个她走哪跟哪连她晚上睡觉都要守夜的人——们,这辈子她想再搞这样的动作,似乎可能性无限趋近于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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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笔记本中确认了今儿这五样其中有四样她都抽中过,就立马先把之前从未抽到过的沙棠果实熟练装箱、贴条、存入、做好登记,然后再按照笔记本上登记的号码翻出符合数字标记的箱子,挨个把剩下的三样放进之前就装着同种物品的箱子里,更改好登记着的数量,恩?欞树种子差不多又堆满三箱了,有时间再酿点酒消耗掉一些吧~她记得之前有抢到过三筐梅子两筐海棠果来着,似乎还有桃子,啊,找到了,这里记着桃子有一筐。

  至于珠鳖鱼,自然要新开一坛子了,虽然它们长得实在过于···奇特,肺叶似的身子上长了四只眼睛六只脚,她第一次看见它们时着实被吓了好大一跳,但,它们产珍珠的速度非常给力,她又不好天天按时按点地采珠,只能尽量给它们足够富裕的空间,省得日子久了再被自己产的珍珠给挤瘪了!

  正好她今天一并把之前那四罐珠鳖鱼里的珠给采了,算算距离上次她采珠也过去四个月了吧,八条珠鳖鱼无私地贡献出了大大小小共一百四十四颗珍珠,恩速度果然给力。

  荿英看着马上就要见满的大木箱和其中珠晕一丝都未曾暗淡的大小珍珠,心里充盈十足着满足感~

  第二日,天边才红霞渐深,荿英就起了,洗漱过后,正用着早膳,香榆就打帘子进了屋道:“主子,后院的格格都到齐了,正候在院门口呢。”

  “叫她们回吧。”荿英又夹了一筷子拌鹿丝,浅浅一碟子这会儿只剩下葱白丝子了:“就说我日后要专心照料四格格,免了她们日日请安的规矩,以后每逢初一十五一块聚聚说说话也就是了。”

  “是,奴才这就去。”

  “主子。”宋嬷嬷很不理解主子为什么这么做:“您这样做是慈善了,可若是没了这日日请安伺候膳食的规矩,后院那些个怕是心气都得浮躁起来了,日后您若是想着再立规矩下去,怕是就不易了。”

  “就算是叫她们日日给我请安,伺候我用膳她们又能有几分真心顺服?若是一个个的真能被这点事儿给规框住,又怎么可能会进这后院还立稳脚跟?”荿英对着宋嬷嬷笑了笑:“不然,也不会出了月前的事儿不是?我与她们呀是相看两相厌,这好好的日子我做什么非得一大早的为难我自己个儿见她们呢~至于这威、咳,立规矩嘛~见面有见面的法子,不见面自然也有不见面的法子。”

  不过,她还是希望大家能平安无事的相处着的,只要那几位不耍手段,她定然也会是大度慈和的主母,绝不会在吃用上亏待任何人。

  “主子,爷遣了梁公公来说晚膳来正院用。”

  荿英红唇微勾,叫人拿来布巾子又去了小膳房,一个时辰后,一件三层红木食盒从正院送去了前院。

  荿英披散着头发歪在榻上,左手拿着画本子,右手捏着还热乎的鱼蓉糕,一旁小几上放着一盘双拼点心,方方正正的鱼蓉糕奶白细嫩,圆滚滚的鱼松卷泛着淡黄的焦香。

  时光匆匆,暑日的闷热被一连几场霜气一扫而空,昨儿晚上又洋洋洒洒地下了一场大雪,虽没留住,但到底冷寒了不少。

  荿英前些日子就搬进了东暖阁,倒是没被冻着,就是后院那些格格似乎受寒的不少,屈大夫从天刚亮二门开了锁就一直忙到现在,是从一个院换到另一个院,这会还没回前院呢。

  虽然炭火荿英早早便安排人发下去了,但平常屋子里燃着炭火到底不比暖阁,后院那一个个的平日里穿的又过于‘轻薄修身’,尤其是那几个出生江南的格格,昨儿初一来请安时,看得她都觉得冷得慌,这温度骤降了怎么可能不受风寒?

  “主子。”宋嬷嬷掀开棉帘子快步进了屋:“主子,屈大夫身边的药童来禀,说完颜氏、兆佳氏、刘氏、陈氏皆怀有两月有余的身孕。”

  宋嬷嬷等了半天没听到主子回应,才抬起头,主子今儿穿着淡粉地百蝶穿花的夹衫,青地芙蓉花开的马面裙,正在屋子里翩翩起‘武’,翩若惊鸿,婉若游龙的画面,即使她已经看了近两月了,依旧不禁被迷住,就是为什么主子的双手手指一直都保持着食指与拇指相扣,余下三指微开的动作?动作挥洒之间好像也更为大开大合,给人的感觉英气多过柔媚?

  过了两盏茶的时间,随着最后一个动作结束,荿英缓缓吐出一口气,边接过香檀递来的热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边笑着道:“这可是桩大喜事儿呢,叫吴德顺往前院报喜去。”

  “嗻。”

  “香檀,去开了小库房,今年的皮子挑好的给她们四个一人送过去能做两身大氅的料,昨儿刚入库的三元绸挑纹样精巧的一人送过去两匹,还有燕窝,也一人两盒,那件松石蝶恋花的簪子给完颜氏,珊瑚海棠缠枝簪子给兆佳氏,那对珍珠梅花簪一支给刘氏,一支给陈氏,恩,差不多了,去办吧。”

  香檀抿了抿唇:“是,奴才这就去。”

  “笑着去。”

  “主子放心,奴才晓得的。”香檀伸手搓了搓脸,扬起了三分笑,行了礼就掀帘子出了门。

  宋嬷嬷给了其她人一个眼神,瞧着人都退出去了才低声道:“主子,这是?”两个月前主子给她们四个用了鸳鸯壶,今儿这四个同时被枕出了两月有余的喜脉,这怎么想都不可能是意外吧?

  “嬷嬷叫下面的警醒些,我要这四胎平安落地,母女均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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