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可能?
荣谨晔和花梦黎见面的时候,明明就是一副不认识的样子呀。
难道两人都在演戏,互相装作不认识?
这演技都太好了吧?
没有一丝破绽啊!
“罗伊,你说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花梦黎,是什么意思?”
罗伊放低了声音,“Boss被人下了药,胡乱睡了一个女人,他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一直派人在找,后来花梦黎说是她。”
花晓芃震惊!
他和花梦黎竟然是这么一出,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力。
她记得荣谨晔确实找过一个女人,还担心被盗种,没想到“噩梦”成真。
花梦黎真的盗了他的种。
不过,到底是不是他的种,还是个未知数。
在她思忖间,罗伊的声音再次传来,“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应该是我们家Boss的第一次,初夜!”
花晓芃狠狠的呛了下,呛得眼泪横飞。
霸道、凶残、腹黑、冷酷的修罗魔王,怎么都没法和纯情两个字联系起来!
“这不可能,你们家Boss可是有十亿的迷妹,前仆后继,络绎不绝,估计在中学就没初夜了,怎么可能纯情到26岁?”
“确实难以置信,但这是事实,在结婚之前,Boss从来没有过女人。”罗伊一本正经的说,正经的不能再正经了,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
花晓芃撇撇嘴,明明还有个安安,她可是跟了陆谨言很多年了,估计是没有爆过光,所以他们不知道而已。
“你们家Boss估计爱玩地下情,所以他有几个女人,你们都不知道。”
“伊小姐,你这么说,只能说明你一点都不了解我们家Boss。”罗伊叹了口气,“Boss要是有女人,肯定是光明正大的相处,不会遮遮掩掩的。他此生唯一的挚爱就是我们家夫人,夫人去世之后,Boss消沉的就像个没有煤气的火炉,打不着火了。”
花晓芃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简直怀疑自己掉进了平行世界里,或者罗伊说得人根本就不是陆谨言,只是一个同名同姓的人而已。
挚爱!
多么陌生、多么匪夷所思的一个词!
陆谨言对她的感情只有嫌弃和厌恶,绝对不可能再有其他的了,连一丁点的喜欢都没有,何谈爱?
不过,他酗酒,还得了胃病,好像是真的。
难不成,她“死了”之后,他惦记起她的好,舍不得她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里就莫名的有了一丝雀跃的感觉,但这份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
一来,她已经另嫁他人,有丈夫有孩子。
二来,这一定是罗伊的错觉,99.99%不是真的,只有0.01%的可能性。
这个时候,荣谨晔走了过来,恶狠狠的瞪了罗伊一眼,“你在这里嘀嘀咕咕的干什么,船都跑偏了。”
罗伊狂汗,他设了自动驾驶,船是不可能跑偏的,想把他这个电灯泡赶走就直说嘛。
他一溜烟的消失在了楼梯口。
花晓芃从冰箱里拿了两瓶果汁出来,一瓶递给陆谨言,“修罗魔王,我死了之后,你为什么要酗酒啊,是不是有一丁点伤心?”
陆谨言呛了下,“不要自作多情,我只是拍到了几瓶好酒,觉得好喝,多喝了一点而已。”
他的眼里冒了一缕寒光,罗伊那个该死的家伙,肯定出卖他了。
她眨了眨眼,一丝狡狯之色从眼底悄然闪过,“修罗魔王,你能跟我说句实话吗?”她的声音很低,仿佛自言自语。
“你想听什么实话?”他喝了一口果汁,漫不经心的问道。
她咬了下唇,努力的鼓足勇气,仿佛要把一辈子的勇气都用上,“你有没有一点点的喜欢我?”她的声音很低,细细碎碎的,几乎要被海浪的声响淹没,不过陆谨言离得近,还是听到了。
他深黑的眸子幽幽闪着光,带着无法言喻的神秘之色,“花晓芃,四年不见,你唯一的优点没了?”
她狠狠一怔,“什么优点?”
他微微倾身,薄唇凑到了她的耳边,慢慢悠悠的吐出了四个字:“自知之明。”
她顿时感觉被四颗子弹击中了要害,身体摇晃了下,几乎要跌倒下去,好在及时扶住了旁边的桌子,才勉强站稳脚跟。
她窘迫、尴尬、要是会游泳的话,她肯定奔出去,跳进海里躲起来了。
“我走了,你就当我怎么都没说。”
她转身想要逃走,他铁臂一伸,揽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拉了回来,“小刺猬,是什么让你变得迷之自信了?”
“我……我就是脑子被海水淹了,在胡言乱语。”她垂下了眸子,用浓密的长睫毛遮掩住了眼里的困窘,还有失落。
她今天确实是脑子进水了,还没喝酒就醉了,否则也不会对着他问出如此疯狂的话来。
陆谨言薄唇划开了一道邪魅的笑弧,“其实你有一个时候,还是挺讨人喜欢的。”
她忽地扬起了眸子,一点星光飞进了她的眼睛里,“什么时候?”
他修长的手指搁在她的美腿间,慢慢的探进了她的裙子里,声音低缓的传来,带着一种蛊惑的意味,“在我身下叫.床的时候。”
她像被刺激了一下,倏的加紧了腿,一股热浪从脖子迅速蔓延到头皮。
她叫过吗?
她极不想承认,但确实发生了。
一次是在浴室被他下了药,她叫得像个荡.妇。
还有一次,就是前几天,在他的办公室里。
她肯定在浴室里被淋的昏头昏脑的,才会去回应他。
“我……我才不会叫呢,是你听错了。”
他脸上的邪戾之色加深了,一把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现在就去试试,看你到底会不会叫?”
她花容失色,脸颊一片苍白,“我是有夫之妇,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他毫不理会,径自朝楼上走,“花晓芃,我想要,你就必须得给,没有第二个选择。”
进到房间里,他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欺身而上。
她知道自己挣脱不了,但不想这样投降,“这四年,你就没有别的女人吗?”
“你希望我上了别的女人,再来上你?”他低哼一声,目光变得极为阴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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