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丁家,丁太傅为人是很好的,南宫轶也也很欣赏他,可他却又两个不省心的儿女。
丁颖还好,就是有点刁蛮任性脾气差,哦,还敢觊觎他的皇弟,呵呵,也不怕皇弟毁你容毒哑你啊。
而那个丁可,听说是个性格变态的家伙,还是个手里有命案的恶心人,最可恶的是那些人命全是属于孩子的。
南宫轶也已经在找证据了,如果找到,哼哼,不管是丁家,夏家,还是别的什么大臣家,全部给你一锅端了。
皇帝的火可不是这么好灭的,嘿嘿,有好戏看喽。
不一会,伯雅就带着姜甄珍他们先走了。
也不需要马车了,伯雅抱着姜甄珍,旭日旭月抱着姜寒涵和姜依一,隐身符开启直接就飞了回去。
因为太晚,姜寒涵和姜依一早就困了,他们不停的打着哈欠,两孩子的生物钟还是很准时的。
赵山嘛,他和罗家一起走,不然他们都走了多不好啊,总要留下一个待到最后吧。
而且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呢,那就是安全带回小莲小参他们。
另一边萧家那边也不安生,萧家来的人,都围在萧凌白的床边。
此时的萧凌白已经醒了,正看着玻璃瓶里的东西发呆呢。
萧凌白心里苦笑:原来我真的不是……双系元素师。
萧凌白看得懂这些人眼里的意思,有失望的,有厌恶的,有嫌弃的,虽然也有真心关心担心他的人,可是萧凌白心里是真苦。
玻璃瓶里的焱炎火也想着心事,想着啥时候能逃啊,啥时候可以回家等等。
没办法,焱炎火的脑子不算灵光,还有点蠢。
其实小参早就发现这点了,焱炎火它很笨,非常的笨,所以他带着小莲悄咪咪的凑近了床边,靠着隐身符用树枝敲了敲玻璃瓶。
还在胡思乱想的焱炎火和萧凌白突然回过了神,旁边的人也听到了声音,齐齐看向了玻璃瓶。
焱炎火闪了闪发懵片刻后就明白了,准备发功。
突然玻璃瓶烫了起来,萧凌白被烫的扔下了玻璃瓶。
可别人并不知道怎么回事,直接“关心”问道。
“少主你没事吧。”
“少主你做什么,怎么就扔了呢。”
“少主你不要给我吧。”
“你们干什么。”
“好东西。”
……
可是谁也拿不了玻璃瓶,因为实在太烫了。
虽然他们已经用斗气和元素力护体了,可神火不是一般的火种啊,就算你们撑起了屏障也是没用的。
他们一个个都被烫伤了,等玻璃瓶全部被热化后,焱炎火就窜了出来,然后满屋子的乱飞。
所有人都向抓住焱炎火,焱炎火就像玩一般,逗着躲着避着一屋子的人。
突然一个人拿出了什么,焱炎火一看,感觉很不好,就打算跑。
那人直接将手里的东西扔向了焱炎火,可是那东西突然飞到一半后拐了个弯,直直朝着扔出它的人飞了回去。
“砰”的一下,那人直接被砸晕,然而其他人也不管他继续抓着焱炎火。
瞬间整个屋子都热闹了起来,小莲和小参躲在角落里,他们对视一眼后静悄悄的打开了窗户,慢慢的爬了出去。
等他们爬出去后,小参就跑出了隐身符范围,对着焱炎火招了招手,招完手小参又躲进入了隐身符范围里。
就在大家忙着抓焱炎火时,萧凌白却注意到了那幕,看着窗户莫名其妙的打开,然后一个金发蓝眼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的孩子出现在了那里。
那孩子似乎在对什么招手,然后又消失在了窗口,萧凌白当时就瞪大了他的双眼,简直不敢相信他看到的一切。
看到小参后,焱炎火就直直飞向了窗口。
这下所有人都傻了,呼啦啦的追了出去,可是已经晚了,什么都没了,连点火心都没剩下。
就在萧家人兜兜转转找焱炎火时,小莲,小参和焱炎火已经走了,他们正在找接应他们的人。
姜甄珍此时正躺在前院看星星呢,听到小莲和小参的传音,姜甄珍就让旭日旭月去接人了。
当然旭日旭月是开着隐身符去的,不然被人发现多不好。
毕竟那是皇宫嘛,南宫大叔家的人都还不错,还是别给他们找麻烦了吧。
本来姜甄珍是把这任务给了赵山的,可是想想赵山的太靠谱,还是算了吧。
很快旭日旭月就抱着小莲小参回来了,而他们的后面跟着焱炎火。
因为焱炎火不记得自己的家在哪了,所以如果要帮焱炎火找家,还需要从长计议。
首先他们只能从萧家入手,问问那火莲是从哪里买来的,在逐步深入下去。
所以姜甄珍决定明天带着姜寒涵去看看那个叫萧凌白的孩子吧。
焱炎火被姜甄珍收进了上古天地里,让小莲和小参看着它,毕竟放在外面太扎眼了。
姜甄珍其实也是怕它搞破坏,走过路过的地方都能引出火花,多可怕啊,姜甄珍还是不放心的,不过放在上古天地里,她还能掌控下。
因为旭日旭月回来时说了,萧家那边因为抓捕焱炎火烧坏了不少东西,为此还惊动了南宫轶也呢。
虽萧家说是不小心的,可南宫轶也是不信的,不过为了不交恶他就不揭穿他们了。
姜甄珍听听笑了笑就去睡觉了,一晚无梦到天明。
早上起来,就看到几个人在那里打拳,姜甄珍伸了伸懒腰就回房洗漱去了。
下午的时候南宫轶泽和南宫梓尘又来了,还带来了几个消息。
一,丁家和夏家的亲事因为丁家要祭祖,所以延后了。
虽然南宫轶也心知肚明里面的“推辞”之意,不过人家要祭祖他也不能多说啥吧,所以只好找别人出出气啦,然后倒霉的就是夏家了,找不了丁家的麻烦,找他亲家的麻烦一样嘛。
二,因为要出气,所以南宫轶也直接把佣兵工会的事情交给了夏丞相,本来是交给罗耀荣的,可是现在……哼哼。
南宫轶也当然知道他的这个夏丞相最怕什么了,他自认自己是个饱读诗书的大文人大文豪,最恨最怕的就是和那些粗鄙之人相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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