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尔虎,你不是被朱尔根部落抓走当奴隶去了么?”哈图走到寨门口问道,“朱尔根把我和乌力吉卖给团结社团了,这是社团的王启山船长,过来做生意。”
“哦,好俊的小子啊”哈图看着王启山说道,“他是船长?你们行船过来的么?”
“是的,我们驾船从海东而来,我现在是社团的船员了。”巴尔虎回答,然后告诉他来意,说了社团的来历等等。
“哦,你们船长长得这么高大俊俏还白白净净,原来是海外的汉人啊!”哈图惊叹,“听祖上说我们这里几百年前有汉人军队过来,后来又交给女真人了。”
王启山一直跟着巴尔虎学土语,也能听懂一二,不仅有点脸皮发热了。
接着进入正事,哈图看了看带来的货物样品,欣喜异常,尤其是铁器,简直就是爱不释手啊。
“这个矛头很不错,我上次看见朱尔根的人装了这个矛头,也是你们买的吧?”巴尔虎连忙搭话,认可此事,还说社团用矛头等把他给救出去的。还说了司马谦炮毙恶狗震慑朱尔根的光辉事迹。
哈图让人赶紧在河岸边摆了摊,让村里人把能交易的物品都摆出来,开始跟社团交易。
王启山已经回到河岸边,张罗着队员用小艇准备货物,思北号靠不过来,只能用小艇驳运。思北号带的小艇很轻便,是林教授根据巴尔虎的建议用桦树皮制作的,特别轻便,适合这种河岸间的驳运。
当王启山站在那儿的时候,一个抱着皮子的小妹子从他身边走过,看了一眼王大帅哥,妹子穿着白色毛皮和鱼皮缝制的小短裙,细细的腰,挺翘的。。。杏核小眼里满是小星星,而小圆脸上满是玩味的笑意。等把皮子放下了,又欢快的从王启山身边走开了。
交易进行的很顺利,除了毛皮外,还换了人参,松子,山里的野松蘑,现在会员能用工分消费了,这些也都有人要。还有禽类的翎羽等,社团统统都要。而寨子里则换了需要的盐,木碗和铁锅,铁矛等物,双方皆大欢喜。
贸易完成之后,太阳快落山了,晚上不能行船,只能在江中停泊,而哈图则执意请王启山等人参加宴会,庆祝本次交易的顺利进行。
晚上在寨子外面的空地上,熊熊的篝火点燃着,一行人粗犷的吃着肉,喝着用浆果酿造的果酒,气氛热烈异常。期间,哈图还问起想买社团的铁箭头,因为社团有武控条例,铁箭头暂时不向外出售,王启山便以听不懂为由搪塞过去了。
哈图热切的邀请王启山晚上留宿在寨子里,而王启山也是酒壮怂人胆,一口答应了。
王启山喝了些酒,脑袋昏沉的进入哈图安排的阁楼,一进门便被一个温热的身体抱住了,王启山可不是初哥呀,上下其手一抚摸,把个小姑娘弄得呻吟不已,嗯,从声音上听是小姑娘啊,身上皮肤光滑,前凸后翘,那还等什么啊。
于是,王启山用嘴找着小妹子的唇,小鱼儿一伸一搅动,小姑娘立刻身体软了,接下来就任凭王启山摆布…
小妹子初经人事,王启山就是再禽兽也不能来第二回啊,两人在床上说话,王启山跟巴尔虎学的半吊子话,两人就是连带打手势带说,终于明白对方叫啥名,小妹子叫楚丽儿,是哈图的小女儿,刚十六岁…禽兽啊,禽兽。
第二天,王启山成功的被哈图部落绑架,睡了人家的公主还想跑,再加上楚丽儿小妹子长相、身材都好,王启山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而其他的男性会员则垂头顿足,有的还冷嘲热讽,羡慕嫉妒恨的看着王启山。
仪式也并不复杂,聘礼是十口铁锅,哈图也是急于出手,再加上是那个小妮子自己看上的,也就这样了。
这次,哈图被朱尔根恶心坏了,NM脸上的褶子可以夹住苍蝇了还想老牛吃嫩草,就是楚丽儿不膈应你,我老哈图也丢不起这人,这下好了,便宜楚丽儿这个小妮子了,
也是,看见楚丽儿那桃花烂漫的脸庞和含情脉脉的眼睛,就知道这小妮子昨晚肯定过的好,算了,由她去吧。
王启山自己在哈图寨子里住下来,笑话,你想走你楚丽儿还不干呢,快住下多赔几天吧。
剩下的船员和巴尔虎继续往上游而去,大概又行了半日,到了巴尔虎的部落,巴尔虎的部落长老名叫苏哈,看见巴尔虎回来非常高兴,听说朱尔根吃瘪更是笑逐颜开。哈图部落的一枝花落到团结社团的人手里让他若有所思,还玩味的笑了。
交易顺利进行,船员们轻车熟路,不过这次船员里的瞭望手韩瑞欣着道了,韩瑞欣也是仪表堂堂,高大俊美,笑话,社团的小伙哪个也不次啊,竟然被巴尔虎邻居家的雅丹看中了,天啊,这一船的小伙子不是来赚钱来了,简直是送菜来了。
雅丹这个小妹子说容貌比楚丽儿差远了,壮乎乎的倒是有料,麦色的皮肤,看上去黑黑的,不过人家胜在大胆,在树林里就把韩瑞欣给搞定了。可怜的韩帅哥,也是憋得太久,要不怎么也不能被小黑妹这样就干掉了。
当两人心满意足的从树林里出来的时候,就被雅丹的爸爸堵住了,雅丹是苏哈的侄女,这个姑娘可是从小当男孩子养的,吃的也多,运动量也大,看她在林中穿梭,象一头小雌豹一样,部落里的小伙子雅丹看不上,谁知她喜欢小鲜肉,好这一口呢。
于是,韩瑞欣被留下了,船上又搭了10个铁锅的聘礼。
船继续往上游行去,大副李军平重申了纪律,让大家管住自己的裤腰带,不能再出事了。所有的船员都对此不屑一顾,这上梁都不正了下梁能好么?李大副你是羡慕嫉妒恨啊。
不过接下来的旅程倒是平平淡淡,再也没有发生这么狗血的事情,也可能后面的寨子里没有合适的妹子,还是剩下的小伙子不合人家的口味。
第四天,思乡号回到哈图的部落,“王三炮”已经当了四天的新郎,他也是心急火燎,除了跟楚丽儿一起,其他时间无聊透顶,岳父还老纠缠他想要社团的铁箭头,王启山拗不过答应回去请示。
寨子里的小伙子们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找他茬,不过碍于楚丽儿的面子不能太过了,寨子里养了16年的一枝花,就这样插在三炮头上了。
三炮也不好过,小妮子食髓知味,好了伤疤忘了疼,天天纠缠他,一晚三炮是不能解决问题了,弄得王启山也是幸福的烦恼。
好不容易等思乡号从上游回来,王启山马上收拾整齐,而楚丽儿则在一边心有戚戚。
“你舍不得哈图,可以一起去!”王启山用蹩脚的土语说,楚丽儿幸福的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他是首领,不会走的,等他老了再说吧。”王启山默然。
哈图把楚丽儿送到江边,默默的看着女儿的背影。
船下行到朱尔根的寨子,王启山又见着了朱尔根,朱尔根把三个男子领上船,船队则支付他三个铁锅作为劳务输出的报酬。
王启山把楚丽儿领出来搂着她,对朱尔根说:“现在楚丽儿是我老婆,那哈图苏哈和您哈哈哈。”王启山用蹩脚的土语说道,然后大笑三声。
朱尔根眼珠一转,然后也哈哈大笑:“我和哈图,苏哈是好朋友啊,大家一定会和平共处的。”
接下来王启山也不停留,等交易结束,就升帆起航,扬长而去。
在跨海而过的途中,不知是楚丽儿还是雅丹带来的运气,思北号竟然碰到了一条鲸鱼,鲸鱼在海里游动,思北号在拼命的追逐,一会近,一会远的把众人闹得筋疲力尽的,最后,思北号把握住机会,等鲸鱼游动缓慢时,切住风向,甚至靠人肉划桨,一举抢到鲸鱼跟前200米处,王启山抓住机会,一炮射出捕鲸叉,命中鲸鱼肩背部。
随后,思北号轻盈转身,逃得远远地。这条鲸鱼比上一次那条大多了,所以得小心点,别被它把船顶翻了。
捕鲸叉的威力真不是盖的,鲸鱼潜入水中后,木桶的浮力牵动绳索带给它极大的痛苦,痛不过只能浮出水面,在水面他又想摆脱身上的捕鲸叉,又潜入水,又痛,又浮起来…巨大身体所蕴含的力量在这种来来回回的折磨中消耗一空,最终,它象一条死鱼一般漂在海面上,一动不动。
楚丽儿和雅丹看见这种情形,小心脏怦怦直跳,一直以为他们的情郎只是长得俊美小鲜肉,谁知白净的身躯里竟然蕴藏有这么巨大的能力,能把小山一样的海中巨兽轻易的杀死,顿时看向情郎的眼神里更有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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