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穆青笑容很淡,“没想到这些年过去了,大哥还是记得我喜欢打网球这件事情。既然大哥想和我一起打,我怎么能拒绝呢?”
裴穆青一口一个大哥,看起来似乎与裴慕斯关系很好,如果我不是知道内情,简直会觉得他们就是一队很是要好的兄弟。
裴慕斯没有答话,突然间裴穆青却是说道,“大哥,网球有输赢,输赢有了赌注怎么能少?没有赌注的一场比赛输赢又有什么意义呢。”
看着他势在必得的表情,一时间有些怔愣他到底想要什么,又在计划着什么?
裴慕斯看着他,清脆而优雅道,“不愧是裴穆青,我得弟弟,你想要什么?赌注又是什么?”
突然间我有些意识到裴慕斯之前提出网球比赛只是为了缓解一下氛围。可是突然间,他却要求下赌注。
他喜欢网球,必然打网球打得很好,慕斯输了,那么他到底想要什么?
我下意识的观察着裴穆青,他却突然间看着我,双目相接,我猛然意识到一个他会说出什么话来了。
之前车子里面与裴穆青只有短暂的一回会时间的交流,可是他的言语间流露出的暧昧,却是让我有些慌张。女人的直觉是很准的但是此时此刻我一点都不希望她有那么的准。
裴穆青瞅了我一眼,嘴角含笑,仿佛势在必得,“这场比赛,如果我输了,那么我就会签下这份年利润有十一亿的合同。如果赢了那么这位美丽的小姐,可以和我一起约会吗?”
果然,她还是说了这样的话。我下意识地看着裴慕斯,他却并没有看我。
只是他的拳头攥紧了,我伸手从桌子底下慢慢的覆了上去,试图化解他的愤怒,毕竟此时此刻不是发火的时间。
“明天球场见。”
裴穆青没有等他回答,便推开了椅子,离开了包间。
一时间包间里的气氛也因为裴穆青的离开而瞬间冷了下来。而我宁愿待在此时的冷也不愿意刚才的热火朝天。此时虽然气氛冷了下来,却是令人舒适的,而方才却才是真正的让人如坠冰窖。
裴慕斯他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燃起了一根香烟,我走过去偎依在他的怀里,“你明天回去吗?”
他轻声应了一句,“嗯。”
他意识到我想问些什么一样,自顾自说道,“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的,你永远也不会成为我输赢上的赌注。”
“明天的赛场上他赢不了。”
我知道他,也清楚他的能力,“我信你。”
过了一会,裴慕斯便与我告别,回了公司,他下午还有一些会要开,而我现在也只得留在这里,林芝还躺在这里满嘴酒话。
裴慕斯走后,我把林芝弄到床上去,然后打开手提电脑,上网开始查阅资料,关于裴穆青的资料。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林芝酒醒后,大约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开车把灵芝送回家后,我才意兴阑珊地回了自家的别墅。
此时此刻天空已经暮色沉沉,再晚一些星星也应该出来了,平日里不到星星的,但是今天天气意外的好,运气好星星也是可以看到的。这还没有到达家门口,便见一辆小轿车停在了别墅的门口。没想到星星没有看到却是看到了另一个人。
一头漂亮的鎏金色大波浪卷发及腰,昂贵的裙子奢华的高跟鞋,那个女人见我的车子来了,她便小轿车里探出身来,向我走来。
我凑近了看没想到那人就是陈菲儿,她这样晚来有什么事情?我将车子停到院子里,到我身边,我便看到了他手里拿着一封信。
信是用普通的信纸包着的,黄色的信封在灯光下微微泛着光芒。我想他来次,想必便是与这信有关了。
我从冰箱里翻出一瓶牛奶用微波炉微微加热后玻璃瓶杯装好递给她,她伸手接了过来,微微抿了一口,杯子里白色的乳汁泛着些泡泡,然后又慢慢破灭。
她把信封拿了出来交给我,我有些好奇伸手打了开来,只见里面有一封信。
门铃响了,裴慕斯回来了,他看见陈菲儿眉头一皱,毕竟在他眼里陈菲儿并没有什么好印象,此时看见我和陈菲儿坐在一起看一封信竟是有些奇怪。
我突然想起来前些日子陈菲儿交代我的事情,我由于忙碌竟是给忘记了!当下便借口有事拉着裴慕斯进了一个侧屋,和他说了原委。
裴慕斯没说什么,他表示尊重我的决定。
“如果你要帮他们,我自然支持你。”这是他一贯对我说的,此时也毫不犹豫。
陈菲儿见我们走出来了,下意识问道,“你们刚才在里面做些什么?一点声音也没有?”
裴慕斯拉着我坐在沙发上,搂紧了我的腰,邪邪笑道,“我做些什么,陈小姐不是明知故问吗?”
陈菲儿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回她,原先她不过是因为有些疑虑他们为什么要避开她,才问他的。
陈菲儿被这句话噎住了,说不上话来,只觉得自己和天花板的电灯泡一样在发光发亮。
裴慕斯又道,“这个小女人脸皮太薄了,让陈小姐看笑话了。”
我想我选择找个地洞钻进去更好些。
裴慕斯拿起桌子上的那封信,片刻间没有说话。我也上前瞅了下,字体极为好看,飘逸空灵,也带着一股锋芒和自信。这一看,便是男人的字体。女人写的字就算模仿的再像男人的字,可那也是有所差距的。
首先第一个差距便是腕力,手腕的力量往往决定写的字是否刚劲铁骨。
可是在我看这封信也只能看得到字体漂亮与否,以及写字人的性别。我看裴慕思的表情却是有些严肃!想他大概已经知道写信的是谁了?
“你知道这是谁写的?”虽然我问的是疑问句,却是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肯定句。
他点了点头,“是阿九的字。”
我微微一愣,脑海里全是那天阿九在别墅门前裴慕思打架的场面,阿九,竟然是阿九?
我并不敢确定,毕竟一封信,并不能代表什么,小心问道,“有没有可能是别人模仿阿九的字写的这封信?”
裴慕斯回答的很中肯,“我不清楚也不敢确定,近目前所知道的线索实在太少了,并不能完全的举证一个人。”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