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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笔新看书网 > 南凉玥帝聿 > 第1670章 她是什么
 
亦不觉得商凉玥有甚不同。

“立春乃帝临祭祀大典,必不可少。”

商凉玥挑眉,“王爷相信这些?”

她一直以为帝聿是无神论者。

帝聿听见这句话,目光落在商凉玥眼睛上,“本王无需信,百姓需要信。”

商凉玥一下笑了,“王爷不信,那我是甚?”

她这问题就是随意一问,刚好想到便问。

但问完后,商凉玥突然想知晓这个问题的答案。

他不信这些,那他怎会相信她?

在他眼里,她是什么呢?

帝聿眼眸动了下,收回手,“你是蓝儿。”

他的蓝儿。

世间仅此一人的蓝儿。

商凉玥怔住。

蓝儿。

不是商凉玥,不是夜缪,而是蓝儿。

他是已然认定她是另一人?这个东擎大陆突然多出的一人?

两人用了早膳,说了会话,帝聿离开了。

他又去忙了。

这几日太平,那可不是真的太平,而是暴风雨的前夕,一切都在无声的酝酿。

商凉玥在帝聿一走,她便继续做她的衣袍。

她是一旦有事便会做,不会一直拖着。

万紫千红和白白在暗室陪着她,尤其是万紫千红,在帝聿一走,它便到商凉玥脚边,守着她。

商凉玥知晓,万紫千红不放心她。

这条小蛇,一直在无声的用行动说着它的关心。

白白依旧傻傻的可爱,在暗室里自顾自的玩儿,开心得很。

时间无声过去。

外面,黎州城。

平静下,一切都正常。

百姓在街上走来走去,人群熙攘,叫卖声,吵架声都在这平静下变得鲜活。

帝久覃和帝久晋乔装一番,走在集市上,感受着这难得的平静。

尤其是帝久晋,他还从没有来过黎州,如今日这般,好好逛逛集市。

“大哥,黎州这般,不错。”

走了好一会,看着这平和,繁荣,帝久晋忍不住说了。

帝久覃看着百姓,他们每一张脸上都是自然而然的神色,是平日里该有的神色。

他们没有恐慌,没有害怕。

对黎州,对帝久覃和帝久晋,他们无比放心。

“这场仗,不能输。”

输了,那这一张张脸便不再如现下。

他不能让他们有那一日的出现,他要保护好他们。

帝久晋神色严肃,“大哥放心,我们不会输。”

他和大哥已然想了办法,在布置了。

他们帝临,可不是任由人随意宰割的地方。

两人慢悠悠的在集市走着,而因着后日便是祭祀,街上百姓尤其多。

格外热闹。

就连街上的摊贩上也多了许多灯笼,香钱,花灯。

祭祀,一个庄重的节日,这在百姓心中,尤为重要。

百姓许多都买了香钱,只为祭祀那日好好祈求上苍,祈求天神帝心,保佑帝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尤其是,战无不胜。

帝久晋看着百姓手上几乎人手一份的香钱,他眉头皱了起来。

他担心祭祀那日辽源会突袭。

帝久晋可不觉得辽源会不知晓他们黎州城立夏祭祀的事。

帝久覃想法倒是和帝久晋不同。

他想的是帝聿的生辰。

这件事,帝久覃未与帝久晋说,一个是帝聿在黎州的事不便人知晓,还有一个就是帝久晋的性子。

他担心如若帝久晋知晓帝聿在黎州,怕是会露出马脚,让有心人知晓。

如若是那般,那便麻烦了。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帝久覃未说。

两人逛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帝久覃的随侍过来,在帝久覃耳边小声说:“殿下,军营里受伤的兵士情况不大对。”

帝久覃脚步一瞬停下。

帝久晋就走在帝久覃身旁,他耳目聪敏,随侍的话说出,他便听见了。

帝久晋立时看向帝久覃,“大哥!”

帝久覃看着前方,“去军营。”

军营。

一营帐里。

侍卫站的满满的,有的杵着拐杖,有的抓着桌椅,有的相互搀扶,看着那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兵士。

刚刚,这个兵士在床上躺的好好的,突然他全身痉挛,抽搐,然后吐出一口血,倒在了地上。

这把在营帐里养伤的兵士给吓到了。

很快,军医来,给兵士查看,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现下,军医就在兵士旁,给兵士把脉,看兵士脸色。

其他兵士都看着,不敢出声。

营帐里安静极了。

这样的情况,没有人敢出声。

军营里有副将,这副将正是之前齐远候的部下。

他在听闻此事后,即刻过了来。

现下这副将也在此。

军医给兵士把了一会脉,分开兵士眼皮看,然后解开兵士身上缠着的绷带。

兵士是胸膛前被划了一刀,但好在这一刀未刺中要害,所以保住了一条命。

这几日他一直服药,躺着修养,按理说是在好了的。

可刚刚军医给他把脉,发现他脉象极不稳。

这样的脉象,可不是像要好了的脉象。

副将一直看着军医的动作,现下看见军医解开兵士的绷带,说:“如何了?”

“脉象不稳,极不好。”

副将脸色变了,“怎会如此?”

“属下正在查看,将军且稍等片刻。”

原因如何,军医也得仔细查过才知晓。

副将不再说,眼睛只紧盯着军医。

等着军医给他答案。

军医解开兵士身上的绷带,当最后一层绷带褪下,兵士的伤口出现在众人视线里。

这下,四周不安静了。

有兵士忍不住的,直接出了声,“怎会如此?”

“天!他的伤根本就未好!”

“我看不仅未好,似乎还更严重了。”

“……”

副将看着兵士胸膛上的伤口,血肉外翻,血淋淋一片,看的人心口都紧了。

这样的伤口,似刚划的,不是已然诊治后几日的伤口。

四周声音嘈杂,营帐里弥漫着一股不好的气息。

副将出声,“闭嘴!”

一瞬间,兵士安静了。

副将看向军医,军医正在看兵士身上的伤口,眉头皱着,一副很不好弄的神色。

军医,“如何?”

军医摇头,“他身上的伤之前已然有恢复,但不知怎的,伤口突然严重了。”

“严重?如何严重?”

“是未服药?”

军医看向那染血的纱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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