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芊芊忍了一路,到家关了卧室门终于忍不住,语气有些火:“爸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是不接受禾南安,也同意了我的提议吗?今晚还特意给禾南安熬鸡汤。”
“他这是做的什么打算?”金芊芊看着温崇文:“让我们把洲儿叫回来也是让洲儿给温慕臣做个跑腿的吗?”
金芊芊几个问题接连着吐出来,温崇文都没有作声,只是皱眉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跟你说话呢?”金芊芊的声音大起来:“你听见没有?温崇文我告诉你,如果这次洲儿回来,爸不给他跟温慕臣同样的权力,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凭什么温慕臣他死了爹妈,他就要被全家人宠着?凭什么你,你那个弟弟都不能进温氏,那么大个温氏就这么白白的便宜了温慕臣跟禾南安那个小贱人?”
“我不服气,我不服气!”金芊芊吼着,跑到温崇文身边去抓着他的衣服试图把他扯起来:“你听见我的话没有!”
“发什么疯!”温崇礼文把推开金芊芊,金芊芊就踉跄的倒在床上,头发凌乱的像个疯子。
温崇文心情也不好,看到金芊芊这副蠢女人的模样就更气,好在还有些理智忍耐了下来。
深呼吸了几下,温崇文压下心里的邪火跟烦躁把金芊芊拉起来,被金芊芊反手甩开:“你别碰我。”
温崇文冷了脸,声音也呆了怒意:“孩子们都在,你这么闹不怕他们听见?”
金芊芊被温崇文这么提醒才冷静下来。
她坐起来,把脸上的眼泪擦掉,理了理散乱的头发,隐忍的哭了起来。
温崇文见她这副样子,更加的不耐,但到底知道自己要什么。他走到金芊芊身边,抬手把她脸上的眼泪擦掉:“别哭了,你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你舍不得洲儿颜玉受委屈,我也一样。”
温崇文眯了眯眼睛:“老爷子在打什么算盘我也不知道,但是不管是什么算盘,总会被知道的。”
金芊芊止住眼泪,抬头看她:“你有什么想法?”
温崇文低头看金芊芊,露出一个笑容:“你先去查一下禾南安吧。”
公寓客厅里。
坐在沙发上的禾南安,脸色忽然一白,捂着嘴巴就奔进洗手间里。
温慕臣给她接的白水刚接到半杯,闻声,放下水杯也跟着进去。
禾南安半蹲在马桶前,一只手扶着墙壁,一只手抓着自己的长发,不住的干呕。
温慕臣心疼的扶着她,不断的给她顺着后背。
过了大概五分钟,禾南安停下干呕。整个人狼狈的眼泪直往下掉。
温慕臣给她擦了眼泪,把她打横抱回卧室放到床上,语气十分的愧疚:“安安对不起。”
禾南安吐的脱力,脸色白的就跟纸一样。她摸着自己的小腹:“说什么呢?妊娠反应不是每个怀孕的妈妈都有的吗?过段时间就会慢慢好的,你别担心。”
温慕臣当然知道妊娠反应是每个女人都会经历的,只是看着禾南安这样,他心疼的不得了。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会让她怀孕?
禾南安抬手摸摸他的眼睫,露出一个笑容:“我想喝水。”
“我去给你倒。”温慕臣拿了一个枕头垫在她身后,起身去给她倒水,等端着水回来,禾南安已经睡着了。
温慕臣放下水杯,在禾南安身边坐下来,低头凝视着她,眼底流露出心疼。
上周一开始,禾南安便有很强烈的妊娠反应,从吃什么吐什么,到什么都不吃也吐,整整一周,看了医生吃了药都不行,每天还是反反复复的吐。
原本前段时间才把她养的胖了一点,这一周下来,整个人比之前还要瘦。
温慕臣视线落到禾南安已经有了弧度的小腹,伸手放在上面,喃喃的开口:“宝贝,别再折腾妈妈了,你在这么折腾妈妈,你出生了小心我收拾你。”
“噗嗤”禾南安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戳了戳温慕臣的脑袋:“你现在就开始威胁他,小心他以后使劲折腾你。”
这段时间温慕臣也适应了禾南安碎片一般的睡眠,把她抱到怀里吻她的发顶:“没事,只要她不折腾你就好,还想喝水吗?”
禾南安点点头,温慕臣端起水杯凑到她嘴边。
半杯温水喝下去,禾南安的脸色终于不那么难看。
温慕臣坐在她身后,让她靠着自己的胸膛:“饿不饿,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好不好?”
禾南安吐怕了,一点食欲也没有,她摇摇头,靠着他的胸膛闭上眼睛:“还不饿,我们聊聊天吧。”
“好。聊什么?”
“嗯”禾南安想了想,睁开眼睛看着他:“你觉得我们的宝宝是男生还是女生?”
温慕臣微微皱眉,如实回答:“还没想过这个问题。”
“那现在想。”
温慕臣沉思了一会:“我想要个女儿。”
说着,嘴角勾起一个笑容:“和你一样漂亮,这样我就有一个小公主可以宠。”
禾南安闻言,不高兴的皱了皱眉,故意跟他抬杠:“但是我想要个儿子。”
“为什么?”温慕臣想到小男孩的样子,眉头皱起来。
“因为我哥跟我说,他小外甥出生他要给他买很多玩具。”
“我也可以买,为什么还要他?”
禾南安不理他,继续说:“我哥还跟我说,他要带他的小外甥到处去玩,带他泡妞把妹。”
温慕臣的眉头已经压的低低的,语气里满是不满:“禾一鸣这个傻子,我们孩子出生我看都不给他看。”
“我的孩子要教也是我教,要他瞎凑什么热闹,有本事他自己去找个媳妇啊!”
“没本事找媳妇,天天惦记着我老婆孩子做什么!”
“哈哈哈哈”禾南安实在忍不住大笑出声。
温慕臣看着她的样子,一下明白她是故意说那些话气她的。
一时间,温慕臣哭笑不得,翻身把她压在身下,眯着眼睛看她:“故意气我是不是?”
“嗯?是不是,快从实招来。”说着,温慕臣的手便开始挠禾南安的痒痒。
禾南安最怕的就是被人挠痒痒,一时间笑的不得了,不断的求饶:“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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