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
“你以为我怎么样,酒后乱性还是趁人之危啊?”张宏良斜了一眼陈雨墨说道。
“哈哈哈,这倒没有。”陈雨墨已经从刚才的情绪中走了出来,但是想到张宏良深夜送一个醉酒的女孩子回家心里还是有所在意。又说道:“但是不代表没有这种可能,你昨晚是没有喝酒,要是喝了酒估计就是另外的一个故事了。
“反正我张宏良就在你眼中就不能是个好人了是吧?”张宏良哈哈一笑。
“你本就不是好人。”陈雨墨也笑了又吐出舌头来:“略略略~”
“不是好人,你还来找我来,你这不是羊入虎口吗?你就不怕我把你那啥了?”
两人打趣了一会儿,张宏良问道:“你吃饭了没?”
“吃过了。”
“那我就不管你了。”张宏良说完从床下的箱子里拿出来一袋泡面说道:“那我就自己吃了。”说完之后就将袋子拆开,拿出面饼,又伸手去拿碗,准备去泡。
“你打算下午吃泡面啊?”
“不行吗?”张宏良一边拆着调料包一边说道。
“你的钱不都还完了吗?怎么生活还过得这么拮据。”陈雨墨纳闷道。
“不是还欠你那么多吗?而且工资还没有发,而且身上也没有多少钱了,这还要坚持十几天呢,还是要省检点用。”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你光吃这个也没有营养,长期下去,你这身体夸了,还怎么挣钱 啊,你 要是没有钱你可以跟我说啊,我请你吃饭就行了,要不我请你出去吃好的?”
张宏良笑了笑道:“还是算了,成天吃你的哪好意思啊,再说了这都拆了总不能糟蹋了吧,对了,你找我来到底什么事啊?”
“就过来看看你啊,你都问了多少遍了。”陈雨墨坐在椅子眼睛四处转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我不信,你肯定有事。”张宏良起身又道:“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烧水。”
“嗯!”
见张宏良出去了之后,陈雨墨的目光在张宏良的桌子上搜寻着什么,最终眼神落在笔记本电脑下面压着的一个红色的角上,看的出来是类似于贺卡之类的东西。
这时候张宏良进来了,问道陈雨墨:“你在看什么?”
“没有啊!”陈雨墨眼神收回来说道:“听说你前女友要结婚了,邀请你了没?”
云歌结婚这个事情陈雨墨在和如花聊天的时候知道的这个事情,也知道张宏良收到了请帖,他刚才在找的东西其实就是那一封请帖。
张宏良顿了一下,把烧水壶放在底座上面才说道:“是要结婚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事情的?"
“如花姐告诉我的,她邀请你了没?”
“嗯,邀请我了。”张宏良倒是非常的坦然,直接将请帖拿出来给了陈雨墨,然后说道:“偌,请帖都送过来了。”
陈雨墨有点诧异,开始以为张宏良会特别在意这件事情,她虽然知道实情,但是只是试探的问问,没有想到张宏良竟然这么主动的将请帖递给她。
陈雨墨拿着请帖认真的看了看,除了装饰的华贵一点,里面的致辞都是千篇一律的,大概浏览了一下,陈雨墨问道:“那你去不去?”
“不知道,还没有想好。”
“我觉得还是去一下吧,或许这能解开你心里面的心结。”陈雨墨真诚的说道。
“哪有什么心结,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该放下的早就放下了。”张宏良确实好久都没有想起过云歌了,以前刚来帝都的时候还会拿着她的照片看看,现在好久都没有这样做了,云歌的老照片放在张宏良的抽屉里面都落了一层厚厚的灰。
这一点陈 雨墨是不信的,如果张宏良真的放下了云歌,怎么可能心里再容不下任何一个人,陈雨墨心想:“我才不信呢,你就是自尊心太强,你要是真的彻底放弃了,为什么你的眼中就是看不见我对你的好呢,还不是深陷在美好的记忆中,而忽略了现实中的美好。”
“那你去不?”
“我还没有想好。”水烧开之后张宏良就开始泡面然后说道:“不是还有一段时间吗?届时在说呗,说不好脑袋一抽我就去了呢!”
“你不是都放下了吗?既然放下了有啥不敢去的。”陈雨墨心想:或许你看到她出嫁的那一刻才会真的放下吧,现在嘴上说的都是不确定的,有时候你的大脑会欺骗你的心,嘴上说的不会,但是真的刺痛到你的时候,它才会给你真实的反馈。有时候将伤疤揭开,才能看到伤口愈合到了什么程度,或许伤口已经好了,但是上面有一层结痂,它就会一直告诉你,这里有一道口子。生活也是这样,伤口不再了,但是疤痕还在。也会有疤痕没了,但是伤口已经感染到其他的地方去了。
张宏良蹙眉道:“我怎么感觉你是王刚派过来的说客,我就知道你过来的目的不单纯,你们就这么希望我去参加她的婚礼,你们就不怕我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倒时候弄的收不了场,谁来负责啊?”
“我来负责。”陈雨墨信誓旦旦的说。
“你负什么责。”这时候泡面已经熟了,张宏良端起嗦了一口,然后看着张宏良。
“你要是被那个方坤打的半身不遂的,我照顾你下半辈子。”
听陈雨墨这么一说,张宏良差点没把面喷出来,吞了面之后说道:“就他那个小身板,还能把我弄的半身不遂?再说为啥我就被打的半身不遂啊,你不会要许这种愿吧!”
“你不是要做出格的事情吗?”
“哪能有多出格,难道我还能抢亲不成,就算我要抢亲,也要人家跟我走才行啊。”张宏良说话的时候表情轻松,像是在开玩笑,陈雨墨见状知道张宏良其实对云歌要结婚这个事情其实并没有那么在意了,只是他缺少一个台阶下,是这段感情彻底结束的一个台阶,这个台阶就是云歌的婚礼,所以无论如何也要让张宏良参见这个婚礼。
张宏良坐在床上吃着泡面,陈雨墨坐在一张木椅子上,两人面对着面,似有一种促膝长谈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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