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云尉是相信秦雪歌的,她既然说了,那就一定不会是诬陷她的,所以他始终还是相信秦雪歌的话,只不过如今黄颜心的面上也是极尽受伤的模样。
他单是瞧着,竟是不知到底是否该原谅她,毕竟这件事儿若是传出去,不管是对北魏还是南庆,这件事情都是绝对的叫两国难堪到了极点。
北魏的大臣见到这个场面,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毕竟这是大家都瞧见了的,南庆国的皇后,直到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能有心思将事情的错处怪在他们北魏皇后身上,这脏水泼的倒是叫他们心中颇为不悦,只不过碍于如今还有宇文霖在,所以才没有说出来什么不好听的话来。
秦雪歌现在已经是被宇文霖眼中怀疑了,因此握着她手臂的力气绝对算不上小,与他平常的差别属实太大了些,她有意想要解释。
“宇文霖,这件事情??????你相信我,我绝对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而是黄颜心想要陷害我,他因为误会厉云尉和我有情意在,所以才会想要借着你的手来杀了我,你要相信我。”
秦雪歌面上已经带上了惊慌,若是宇文霖不相信她的话,那该怎么办?
她和厉云尉都是无辜的,凶手是黄颜心,宇文霖知道她身上有凤凰坠,所以该相信她说的话才是。
宇文霖只是淡淡的撇了她一眼,道:“那你是如何知道就是北魏皇后所为?你难道是亲眼看到的吗?”
秦雪歌微微沉默,这里还有那么多人呢,她又不能直接说出凤凰坠的事情,只能说道:“你忘记了,之前我们在晴雪山的时候,那次我们躲避厉瑾渊的追杀,那时候的??????”
她想说就是那次帮助他们逃离那里的东西,他后来知道那是凤凰坠的,只是她还没有解释完,便是听到宇文霖讽刺的笑,“你这是想要搬出从前的旧情吗?”
秦雪歌微微睁大双眸,紧接着便是眉心一蹙,道:“宇文霖,你抓疼我了。”
“你还知道疼?”宇文霖抓着她的手,硬是想要拽着她的手回到南庆国的城池。
厉云尉见状,心中颇为不放心,现如今的宇文霖未免太过奇怪,怕是会对秦雪歌不利,他想要过去劝慰一二,却是被大臣拦住了。
“皇上,您现下还是别去了,就是因为您??????所以南庆皇帝才会如此生气,您此时若是过去了,岂不是适得其反?”
大臣说的也是有道理,厉云尉只能忍下心中的担忧,又回了房内。
黄颜心已经不知道去了哪儿,厉云尉还在想秦雪歌所说的话,心中对秦雪歌是一百个相信,只不过如今还不好对黄颜心加一处置,还是回到北魏再说。
宇文霖和秦雪歌都已经离开了,其他的朝臣自然也是没了继续留下来的意思,只是对于方才的那件事儿,对两国之间,都可以说是抹黑,自然是要说的清楚了。
“北魏皇帝,这事儿到底是什么情况咱们也都清楚,只是这事儿到底是不光彩的,还是不要走漏任何风声,不然的话,对彼此都不太好,所以还是都嘴巴严实些。”
厉云尉点了头,道:“诸位放心,朕知晓。”
如何也不能叫秦雪歌因为此事就受了天下人的辱骂,若是他自己的话也就算了,但是带上她,便是不行。
黄颜心随便去了一间屋子,暂时待着,她不能保证厉云尉到底是相信秦雪歌还是相信她,但是依照着对秦雪歌那个贱人的情意,应当是相信她更多一些的。
“娘娘。”
黄颜心见自己的侍女回来了,问道:“如何?那边怎么说?”
“南庆国那边大臣的意思是双方都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毕竟是两国之间的事情,若是传出去了,对于两国的名声,定然是极为不利。”
不仅仅如此,若是让天下人知晓了秦雪歌是这般的女子,怕是一人一口唾沫都能将她给淹死,所以黄颜心自然是不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道:“你去将此事散播出去,今日那么多人在场,也不单单是我们和那些臣子,也有一些侍女下人从那里经过,就算皇上怀疑,应当也不会怀疑到本宫的头上来,所以你就去散播吧,本宫想看看,再过些日子,大家都知道了南庆皇后如何的无耻下贱,这南庆皇后的位子还如何做的稳,皇上又还能对她还有什么妄想。”
全天下都唾弃的女人,此生是不要在有任何的希望了。
秦雪歌在大庭广众之下,硬是被宇文霖给拽了回去。
街上有看到两人这般拉扯,也只当是宇文霖和秦雪歌是寻常夫妻,觉得应当是夫妻二人之间出了什么状况,有的便是想要劝慰一番,“这位公子,你瞧着你家娘子这面上尽是痛苦之色,你这手上的劲儿可是要轻些,到底是女子,可使不得如此。”
那人的劝慰只得来了宇文霖的一记冷眼,吓得那人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你倒是足够会招蜂引蝶,随便路边的一个人都能为你说话。”宇文霖语气中极尽嘲讽之一,唇角也带着讽刺的笑。
秦雪歌瞧着着实很是刺眼,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只是还没有将自己的手臂抽回来,手便是被宇文霖捏住,恶狠狠的看着她,冷声道:“朕回去再跟你算账。”
宇文霖拉着她的手就像是拉着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时不时的便是用力往前拉一下,手上的力气也没有小下来过。
秦雪歌的掌心上还有擦伤,此刻被宇文霖紧紧的捏着,那酸爽,她自己都不好形容。
她都已经能感受到自己的掌心又开始溢出血了,手心也是疼痛,只是此时却是不敢多说什么,怕再有什么刺激到他,到时候只会化身疯狗乱咬人。
请允许她用这种描述,毕竟之前还在摄政王府的时候,她就已经遇到过不少次了,所以已经无法再将发怒的时候当成正常人来看待了,只能先隐忍着。
秦雪歌如今的乖顺,也叫宇文霖稍稍好受了一些,只不过只是怒火的冰山一角,他现下可是还有火再燃烧,到了屋内,却是又不知道该如何罚她,明明心中气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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