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府分析的有理有据,让李治很信服,不过他还是有些担忧:
“依你之言确实有这个可能,陛下是从王文成的家眷那里得到的书信。
没有想到这个王文成还留下了书信和账本,看来他是准备用此来保住家小的性命。”
李义府闻言点点头:
“臣也这般认为,也可以用此来要挟我们,从而全身而退。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把他们都杀了,以绝后患。
现在就是不知道陛下知道多少,若只是西州的事情,王爷你就一口咬定是跟纪王的私人恩怨,
既然陛下想要为王爷你遮掩,那就不会处罚的太重。”
“嗯,你说的对,不过现在本王已经与李慎公开撕破脸,以后行事要多加小心。
告诉下面那些商队和产业要当心纪王府的报复。
商业针对是纪王府惯用的伎俩,可不能被他们坑骗了。”
李治吩咐了一声。
“是,臣会传达下去。”
“还有那些财物,不要运到长安城了,以免被人发现,还是留在那边。
招募一些反抗的游民和遗民,最好是能够形成一个部落做掩护。
这件事我会交代别人去做,你身在长安不方便。
还有元正之后催促一下那边,我们这边的诚意都有了,他们也得有点诚意了。”
李治此刻变得冷静了下来,没有了刚刚的暴躁。
“是,臣领命。”李义府躬身行礼。
“启禀王爷,魏王殿下到访。”
就在这时书房外有下人通禀。
“魏王?”李治一愣,然后站起身。
“你先躲到屏风后面,我把四哥请到这里,看看他来到底是为了何事?”
李义府领命躲到了内间,李治走出书房来到前厅。
来到前厅,就看到李泰站在那里,身旁有两个部曲搀扶着。
“小弟见过四哥。”李治上前行礼。
“雉奴不必多礼。”李泰也还了一礼。
“四哥来此有何吩咐?”李治开口问道。
“雉奴,要不去你书房说,四哥有伤在身,不方便坐着。”
这话正好合了李治的意思,当下点头:
“好,那就去我书房,我那里有卧榻。”
说着就带着李泰来道自己的书房,两名部曲把李泰放到了卧榻上趴着。
“你们都出去吧。”李泰摆了摆手。
李泰侧卧于榻,让自己的部曲出去。
李治见此也是一摆手,下人都跟着出去,然后倒了一杯茶水端给李泰:
“四哥,可是有话要对小弟说?”
“不错,为兄是想问问你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刚刚在医学院听到你与老十的对话,好像你们动了刀兵。
这是为何?什么事让你们在阿耶面前就敢动刀兵?”
李泰接过茶杯看着李治。
李治给自己也倒了一杯热茶,喝了一口随后不紧不慢的回道:
“四哥误会了,不是我们两个动刀兵,是李慎用刀想要砍杀小弟。小弟可没有动刀兵。”
“老十动的刀?怎么会呢,他这么谨慎的人,敢在陛下面前动刀,难道他不知道会冲撞圣驾么?
以为兄之见老十就是吓唬吓唬你,有何深仇大恨,还至于动刀。”
李泰一脸的不信。
“呵呵,四哥,你还别不信,这李慎胆子大的很,他不但敢,而且差一点就把小弟给杀了。
若非当时躲得快,小弟的人头已经落地了。
不信四哥你看看。”
李治说着,把刚刚脱下来,还没有拿出去的衣服展开给李泰看。
一条长长的口子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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