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理所当然的态度,余诗音都不敢如此说。
“抓起来?”警察被他气笑了,指着她出声,“先把你抓起来。”
哪有那么容易抓到头!
千霏雨挺直腰板,手向前伸,哼道,“那你抓呀。”
她还是一个良民,做错了事,认罚就是了。
反正她也不是没蹲过监狱。
“别冲动啊,我的宝贝,我求你别说话了。”余诗音揪着千霏雨的袖子,简直要哭给她看了。
从此她第一刁蛮的位置要保不住了。
警察也失声笑了出来,拿着手铐差点就忍不住扣住她。
他告诉自己别冲动!
收拾好自己的情绪才冷声道,“让你们的家长过来。”
他倒要好好看看,谁家的女儿如此的蛮横。
“孤儿。”千霏雨冷不丁的回了一句。
余诗音:“!!”
她要卒了!
“那联系其他人过来保释你。”警察拍了桌子,命令着。
千霏雨想也不想的回,“那你让我蹲几天吧。”
警察:“……”
余诗音:“……”
这脑回路,没谁了。
余诗音看着警察气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刚想开口时,警察冲她也吼了一句,“那你呢?”
想到自家父亲那可怕的念叨能力,余诗音顿时摇头,“你也关我几天吧。”
“你们……”,警察神色愕然。
这都是谁家的姑娘呀。
警局外,易之景从车内下来,大步跨步的冲着门口走去。
徐森拔了钥匙忙追上去,路过门口时,看到他那所谓的同学,打了声招呼,就停下来没跟上易之景。
“老同学,千小姐是怎么赌博被抓的?”徐森很有兴趣的问。
这个三天不上台揭瓦就不自在的主儿。
“这个,你应该问她。”警察同志笑了笑,然后就去处理其他的案子了。
易之景推门进去的时候看到的画面就是,两个警察和千霏雨和余诗音正在大眼瞪小眼。
要疯了!
“千霏雨。”易之景沉着声音冷不丁的出声。
听到自己的名字,千霏雨浑身一颤,悠悠的扭头,看着一脸怒气的易之景站在门口,顿时笑盈盈的冲他喊道,“景兄。”
看着她没有一点的受惊和反悔,易之景脸色沉沉的过去。
“易总?”警察认出了易之景,起身惊讶的开口。
易之景看了他们一眼,微微颔首,用他独有的嗓音淡淡的开口,“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闻言,警察一脸的受宠若惊,摇了摇头。
随即想起什么,指着千霏雨问,“这姑娘,是你家的?”
你家的?
这一句莫名的让易之景愣了一瞬。
过了几秒才点头,面色平静的点头,“嗯,我家的。”
警察咽了咽口水,看着易之景的眼神走那么一丝的同情。
可是易之景只顾着和千霏雨干瞪着,没看到他们看他的眼神。
余诗音看着两人一动不动的互相瞪着,顿觉自己多余,正想着要不要趁着易之景来了,一起溜了。
下一秒,易之景忽然转移视线,冷漠的落在余诗音身上,看到她一副想要跑路的姿势,冷不丁的开口,“余小姐将她带去赌博是什么意思?”
天降一口锅砸在头上,余诗音蒙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易之景这是在指责她。
刚想说点什么时,千霏雨忽然起身,一脸愤愤的叉着腰说道,“赌博既然违法,为什么早不禁止晚不禁止,等我输光了钱才禁止。”
想到她带出去的一沓钱就这么没了,千霏雨好一阵肉痛。
她都还没开始挣钱就已经开始败家了。
易之景额头落在三根黑线,忍不住抬手戳了戳她的额头,“你聚众赌博还有理了?”
警察看着易之景一脸训斥却又妥协无奈的神情,愣了愣。
随即才悠悠的响起那天的热搜,当时在出任务忘记看了,只听说了易之景结婚了这么一回事。
难道她就是易家少奶奶?
这和他们想象的不太一样啊!
贵族夫人不应该是穿戴漂亮的裙子,举止言谈优雅大方吗?
这眼前和熊孩子性格一样的女人真是吗???
千霏雨低垂着头,撇了撇嘴,“我又不知道犯法。”
犯法她还不做呢,毕竟她还不想真的蹲几天监狱呢。
易之景眉心突突的跳了会,随即目光冷冽的盯着看戏的余诗音,态度很不好,“她不知道犯法,难道你也不知道?”
听这质问的语气,余诗音顿时就不爽了,挺直了腰板,理不直气也壮的回,“霏雨不知道,我凭什么一定要知道?”
得了,也是一个智障。
易之景不想和余诗音浪费时间,拉着千霏雨就要离开。
“欸,等等我啊。”余诗音忙起身跟上。
倏地,易之景停了下来,扭头狠狠的剜了一眼余诗音,语气阴森森的回,“我已经通知了余总,相信他很快就会过来了,不用谢。”
说完,就拉着千霏雨头也不回的走。
余诗音剁了跺脚,一阵气结,冲着易之景的背影吼,“你简直有毒。”
她是做错了什么,要这么对她?!
哎哟喂,忘了解释,不是她带千霏雨去的呀。
她不过是随口一提……
赌的是千霏雨呀,输钱的也是她呀!
余诗音坐在凳子上,捧着脸,好委屈。
一个个都欺负她没有老公吗?
正当余诗音胡思乱想,想到怀疑人生时,一道低沉愤怒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余诗音,你真是要气死你老子吗?”
闻言,余诗音抬眸看到一道凌厉威严的声音踱步朝她走来,下意识抱头哀嚎认怂,“老爸,我错了。”
余弘毅黑着一张脸,二话不说的提着余诗音的耳朵,气冲冲的开口,“你这小兔崽子,一天天的能干点正事吗?”
“你说你平时不读书,逃课也就算了,怎么还赌博?!”
“是我对你管教太松了,回去给我面壁思过,不深刻的认识到错误就别忘出门。”
听到这,余诗音就急了。
这是要关她紧闭的意思啊!
耳朵一痛,余诗音又哀嚎着,“老爸,痛啊。”
“我是冤枉的,您听我解释啊。”
余弘毅冷哼了一声,想也不想回,“你的解释没有价值,现在就回去面壁思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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