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粗细的火龙绕着岳飞鸿的脖子游动。
诡异的是,火龙明明和岳飞鸿贴这么近,就是没有对岳飞鸿造成一点伤害。
“岳飞鸿,相信我,当你用枪指着一个武者或是大师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你的下场是什么。”沈玉寒淡淡道,“所以,不要轻易用枪,指错了人,要付出代价的。”
“沈先生饶命啊!”岳飞鸿哭着道。
“晚了。”
火龙包裹住岳飞鸿,顷刻间黑烟滚滚,岳飞鸿当场死掉。
飞鸿酒吧外,安静如斯。
围观的人们汗毛倒立。
有实力装逼叫牛逼,没实力装逼遭雷劈。
岳飞鸿是酒吧老板,滨州小有名气,厉害吗?还有枪呢。
不还是被杀了,还是在自己的地盘上。
冯哥和陆哥两人,都是用惊恐不安的眼神看着沈玉寒。
同样沈玉寒也看向了他们。
“你们两个用给人开光修行养气心法的名义欺骗少女,该死。”沈玉寒沉声道。
用他创造的养气心法来为非作歹。
这是最不能容忍的!
见者,杀之!
沈玉寒左拳一扫,空中奔腾着一道火红色的光柱,将陆哥和冯哥两人淹没。
“还有你。”沈玉寒看向雅婷。
“也是一样!”
火红色光柱盖住雅婷。
三人接连化为灰烬,仿佛从来没有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好厉害啊。”陈香寒像是粉丝看到了偶像一样,一脸崇拜的样子。
沈玉寒走了。
飞鸿酒吧外,人们久久不能平静,这件事发生在滨州的知名场所,传出去只是时间问题。
经过这件事后,恐怕很多人都要掂量掂量自己,没有绝对的实力,不要轻易装逼,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沈玉寒自己都不知道,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飞鸿酒吧在的这片区域,安全的不像话,根本没有人敢造次。
凌晨。
“这是鸡柳,这是肉串,你多吃点。”
“喏,这是烤鸭肠。”
“还有烤鱿鱼。”
陈香寒笑嘻嘻的给沈玉寒端着烤串。
“够了够了。”沈玉寒哭笑不得,离开飞鸿酒吧后,陈香寒就叫住了他,然后拉着他一起吃烧烤。
名义上是吃烧烤,可实际上,陈香寒的嘴巴从一开始就没有停下过。
问东问西,从生活习惯到修行理念。
“沈玉寒,你十九岁都不到,都能用法器那么厉害的操控法术,你肯定是大师对不对?”陈香寒比划着。
“对,我是大师。”沈玉寒无奈道。
周围吃烧烤的人,顿时面露不屑之意。
“你好厉害啊。”陈香寒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对了,你的那个法器叫什么名字?”
“霸手。”
“从哪儿弄到的啊?能不能给我说说嘛。”
“你问这么多不累吗?”沈玉寒不吃了。
“好啦好啦,我不问了,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要在意我的问题。”陈香寒道。
“沈玉寒,二十岁以内成为大师,别说在滨州,就算是在东江省,你都是奇迹一样的大人物,比那卫少牛批多了,为什么我之前怎么没有听到你的名声呢?”
“那是因为我低调。”
陈香寒呆了呆,这回答没毛病啊。
“我给你买瓶水,你一直都在说话,肯定口渴了。”沈玉寒真去买水了。
陈香寒拿出手机,给父亲发了一条短信。
“老爹,我有重大收获,这一次你肯定要表扬我!”
以前陈香寒跑出来玩,被抓回去后总是会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责骂。
现在不一样了!
因为陈香寒发现了法器霸手在沈玉寒身上。
“肯定是沈玉寒偷了陈叔叔的法器!”
阳南武馆开业的时候,陈阳南请了陈家的武者和大师们出面登场,为阳南武馆增添威风。
而陈阳南的女儿陈香寒,偷偷跑出陈家,在滨州玩个痛快。
虽然陈香寒没有去看阳南武馆正式开业,不过却也听说,武馆开业当天,有人和陈叔叔交手,还击败了陈叔叔。
现在陈香寒看到法器霸手在沈玉寒身上,当即联想到沈玉寒用了不知道的办法,从陈叔叔那里偷到了法器霸手。
沈玉寒是个小偷!
这么一想,陈香寒就沾沾自喜的很,等我套住沈玉寒,让他把法器霸手交出来,老爹肯定会表扬我的!
以后我在陈家肯定也会威风八面,谁还会拦我出来玩?
陈香寒越想越高兴,立刻开始谋划怎么让沈玉寒交出法器霸手。
很快沈玉寒回来。
“你花痴了?”沈玉寒拍了拍桌子。
“啊?”
“你对着空气又哭又笑,想不开?”沈玉寒无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要对你干嘛呢。
陈香寒嘻嘻笑道:“沈玉寒,你来自通州沙洋县,可我以前怎么没听过沙洋县有什么厉害的武者家族啊?”
“沙洋县本来就没有武者家族,沈家除了我之外,其他都是普通人。”沈玉寒道。
“不过沙洋县我听起来很熟悉啊,好像在哪儿听过。”陈香寒嘀咕道。
沈玉寒起身结账。
两人在滨州的江边走着。
夜里十二点,江边依然有人在散步,也有年轻人在江边静站,忽然打出一招一式。
招式简单,但看得出来都是用心的。
“这就是全民尚武时代带来的改变,沈玉寒,你看那个人,才十五岁不到,他父母在后面看着他迎着江水练武,指望孩子能在学习入梦心经的过程中突然醒悟。”
“如果是以前,这个孩子肯定被家长逼迫着在家里学习,到夜里一两点才能睡觉吧。”陈香寒感慨道。
“陈香寒,你的出身不简单吧?”沈玉寒忽然道,“时间不早了,给你家人打个电话,赶紧回去,夜里危险,别忘记飞鸿酒吧外面,你的朋友想要害你的事情。”
“好吧。”陈香寒撇撇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还想再跟沈玉寒说说话。
总感觉有什么事想跟沈玉寒说,但是没想起来。
陈香寒打了个电话。
“老爹!快来接我,我给你报位置......你别吼我啊!哼,这次我可是立了大功劳的!”陈香寒道,“行了行了,我就在这儿等你,先挂了啊。”
打完电话。
陈香寒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什么决定。
“沈玉寒,谢谢你今天救我,然后陪我逛街走路,我决定不骗你了。”
“你骗我啥了?”
陈香寒鼓足勇气道:
“其实我来自陈家,陈家是距离滨州一百七十公里的一处乡村,背靠一座大山,大山的另外一边是县城,我小学和初中就是在那个县城上的,之前我们遇到那个叫雅婷的女孩子,就是我的初中同学。”
“陈家,是老牌武者家族,有接近七百年的历史,祖上有过通神者和大师,武者更是不少,只是最近一百年,不插手俗世中的事务,隐居在大山之中生活。”
“我的老爹陈阳南,是阳南武馆的老板,大师陈登星和另外十位陈姓武者,被阳南武馆邀请到现场进行武术表演。”
“沈玉寒,其实我之前骗你了,你有法器霸手,那是我陈叔叔的法器,我觉得你用了什么法子偷走了,所以我要你现在交出来,不然等我父亲来了,后果很严重的。”
“而且我劝你认真想一想,我这是为了你好,毕竟我背后有陈家,你得罪不起,你现在交出法器霸手的话,我肯定会为你开脱罪责的,你才二十不到就成为大师,以后前途大好,没有必要因此而得罪陈家。”
陈香寒一本真经的说道。
“你没开玩笑吧?”沈玉寒微微一笑。
“我很认真,等会儿我老爹来了,我会把法器霸手交给他,然后为你求情。”陈香寒说道。
“嗯.....行,那就给你吧。”沈玉寒把法器霸手给了陈香寒。
非战斗状态下的霸手,就是一个皮手套,轻易可拿。
陈香寒拿着法器霸手,心里想着自己要是交给陈叔叔了,陈叔叔肯定很高兴,而且老爹也会表扬她。
这么一想,陈香寒就感觉好多了。
“对了,有件事没有告诉你。”陈香寒忽然说道。
“沈玉寒,你来自沙洋县,不知道有没有听说二十年前沙洋县出过一件事。”陈香寒语气凝重道,“这是我在陈家藏书阁中看到的,绝对没有错!”
“哦?说来听听。”沈玉寒好奇。
“我在书上看到说,二十年前华夏八宗之一的天女宫,当时的一位正选天女,去了沙洋县嫁给了一个普通人,好像还生了一个孩子,关于这件事的的经过,书上介绍的也不多。”陈香寒回忆道。
“这个故事是我在陈家藏书阁中看到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总之你不要告诉别人,藏书阁中记录的很多故事都是秘闻,我也是以前偷偷溜进藏书阁中看到的,尤其这件事!”
陈香寒告诫道,让沈玉寒一定不要说出去。
沈玉寒脸色古怪。
“那个正选天女叫什么,还记得名字吗?”沈玉寒问道。
“嗯嗯!我记得那个正选天女的名字,她叫梅淑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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