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
安心空灵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李雄吓得瘫在地上,抖成一团。明明刚才还在眼前的人,怎么说消失就消失了?
感觉不太像是会变魔术的。
“否则我就取你狗命!!”
安心的声音陡然一冷,意念一沉,拎小白鼠一样,就把爬在地上的汉子,悬空拎了起来。
“求奶奶饶命!!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求奶奶饶命啊!——”
李雄突然被一道蛮力凭空薅了起来,简直吓破了胆,一时间鬼哭狼嚎起来。
安心怕他惊动了酒店服务员,于是把他扔在地上,收起隐形斗篷,又现出身来。
“我刚才和你说的话,你都记下了吗?”
安心蹲下来,伸出纤细修长的食指,勾起李雄胡子拉碴的下巴,面带微笑的柔声问道。
“记,记下了!全都记下了!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一个字不敢忘,全,全都记下了!”
李雄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结巴道。
真是太恐怖了,她竟然能隐身!!!
如果不是她散发着幽幽清香的手指,在他的下巴上留下了温热的触感,他一定会以为自己今天是真的撞上鬼了。
“好,你妹妹我会帮着你照顾,你好自为之!”
说完安心就起身大步离开。
她在这里耽搁的太久了,不过也算是替陆振凯扫平了一些障碍。
也算对得起他之前对自己的好了。
只是陆振华,他和柳青青能有什么正事可谈呢?
不行,得去瞧瞧!
陆振华的办公室,设在他的私人公寓里。说是办公室,其实就是一块用来掩盖他所有罪恶交易的一块遮羞布。
安心赶到时,他正和柳青青在办公室的密室里,干着不可描述的事情。
自从上次在车里被安心按了几声喇叭打断后,陆振华才缓过劲来。
真没想到,看起来年龄不大,天天顶着一脸化妆品,画的跟小鬼似的小姑娘,还真有一身过硬的本领。
貌似比专业的从业人员还要在行。
就在他得了宝贝似的,满心舒爽的享受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拍响了。
陆振华本打算不理,结果敲门声一声盖过一声,似乎有不开门就拍碎门板的架势。
于是,他只好愤愤地穿衣起身,衣衫不整的走去开门。
在他穿衣的功夫,安心就已经穿好了隐形斗篷。
陆振华开门没见人,心里一阵不爽,探头四下观望了一番后,啪的一声把门摔上,又满眼激情地向密室小跑着奔去。
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步入正题。
这个小妖精,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安心跟着陆振华的脚步,也一路小跑地进了密室。
见柳青青白茫茫的躺在床上,陆振华血液一涌,也赶忙褪去衣衫。
“哇哦!”
安心脸一红,不由得惊叫出声。
柳青青躺在床上,闻声猛然惊坐起来,慌忙把被子捂在身上。
“怎么了小宝贝儿?这会儿觉得害羞了?”陆振华光光道。
“没,没有。”
柳青青突然心里一虚,后悔起自己此时此地的行径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总是幻听。
方才陆振华宽衣解带的瞬间,她分明又听见了一声女的惊呼。
就像先前在酒店听到的手机铃声一样,格外清晰,特别真实。
“没有就好,那我们继续吧?我来喽!哈哈哈——”
……
安心看着手机录像在一分一秒的增长,索性也无趣起来。
毕竟这种关灯之后的事情,大白天的摆在面前着实让人膈应。
证据嘛,有点就够了。
安心收起手机,强忍着胃里剧烈的翻滚,推门出来。
好在密室的门润滑比较好,开关都很轻,没有任何动静。
正在兴头上的二人,根本没注意到墙角的门自己开了,又关上。
安心刚从陆振华的公寓出来,佐刚就又来电话了。
“怎么了?”安心不耐烦地问道。
“心儿,你在哪儿呢?我找你半天!”佐刚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找我做什么?”
“我……没事,我就是想见你,见不着你我心空!”
心空?
呵!
一个难缠的李莉还填不满吗?
安心心底冷笑一声,也懒得和他废话,于是冷声道:“没什么事我挂了!”
然后,也不管佐刚在那头哀求,直接就摁了挂电话的键。
掂了掂手机,脸上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她找到柳青青,把方才拍到的小视频,直接发了过去。
并配上了一段文字:
做个交易怎么样?
柳青青刚刚结束任务,正大汗淋.漓的躺在床上,枕下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两声,以为是佐强。
心里一阵惊慌,赶忙拿起手机,结果不看不要紧,一看脸色都变了。
“啊!——”的一声,惊慌失措地叫了出来。
陆振华正赤.条.条的躺在一旁抽烟,见柳青青一脸吃了屎的痛苦表情,当下纳闷起来,一脸嫌弃道:“怎么了?谁踩住你尾巴了吗?”
柳青青没说话,满脸恐慌的把手机屏往陆振华那边转了转。
见手机里一双白花花的人,正重复着他们方才的动作,陆振华触了电似的弹坐起来。
结巴道:“你,你干嘛?录证据吗?!”
“不是我录的,是有人发给我的!”
“谁?!!”
刚刚结束的战.争距此刻还没有一袋烟的功夫,视频怎么就传了出来?!
有人安装针孔了吗?
不对呀,这间密室除了柳青青和一些烟花女子外,再无其他人知晓。
究竟会是谁……
陆振华的脸色愈发难堪起来。
“是谁发给你的?”他冷冷道。
“是那个女人!”
柳青青捧着手机一脸慌乱。
“哪个?姓安的吗?”
“嗯!”
柳青青点点头。
陆振华心里更加纳闷起来。
说起来,他和安心其实也只见过一次,就是那次在京元郗城商厦的十周年庆典酒会上。
那一次简短的见面,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里。
他之所以忍痛割爱,对她下手,完全是因为陆振凯那个混蛋。
这辈子,他唯一的追求就是把那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拉下台。
然后夺回本该属于他自己的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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