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晨与沐晏两人在关家大宅门口汇合。
沐晏听到关振起病倒了很担心,见到沐晨就问道:“大哥,爹端端的怎么就生病了?”
他爹身体一向健朗,突然被告知病倒了沐晏着急的不行。虽然平日里父子相处的时候怼他怼得厉害,但到底是亲爹也不希望他出事。
沐晨摇头说道:“一句话说不清楚。不过你别担心,爹只是怒气攻心一时气晕过去,醒过来后就没什么大碍了。”
关振起今年也才三十五岁正是年富力壮的年龄,当时被刺激太过了,醒来就没事了。他之所以要兄弟两人回来是因为心情沮丧想让人陪陪。
“什么事让他竟气晕过去了?
身边这么多人,沐晨也不方便说:“晚些我跟你说。”
关振起是在前院养病,进屋以后关振起发现屋了只段小山一人不由问道:“爹,殷姨娘怎么没来照顾你呢?”
在海州的时候,他爹有个头疼脑热后院的几个女人都紧张的不行争着要照顾他。
关振起现在最不想听的就是殷静竹的名字了:“我现在身子不爽利,你还要气我?”
说这话的时候,流露出几分的脆弱了。
沐晏瞬间就明白了,说道:“看来殷姨娘是做了杀人放火或者图财害命的事了,不然你也不至于气成这样了。”
沐晨都佩服他了,不知道事情的始末竟也猜到了真相。
关振起捂着胸口说道:“你是不是真的要气死我才罢休。”
他觉得自己将沐晏叫回来是一个错误,这臭小子是不气死他不罢休。
见他没反驳沐晏就知道自己猜中了:“这有什么好生气的。殷姨娘品性不端心术不正,会做杀人放火图财害命的事我一点都不奇怪。”
关振起沉默了下说道:“这些都是你说的?”
沐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说道:“你别什么事都扯上我娘好不好?我是直接从符府过来的,到现在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
顿了下,他冷嘲道:“若不是担心太太与殷氏会对我们三兄弟不利,我娘早将张伯他们召回去了。”
这位张伯是小瑜的陪房,现在还在关家前院当差。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小瑜在后院也安插了人。
这事关振起也没反对。这个家以后要交到沐晨手里,留几个得用的人在府里也是为沐晨好。
沐晨也说道:“爹,这事我还没告诉沐晏。”
关振起脸色一下黑了,说道:“这么说你娘都知道了?”
沐晨不会说谎,犹豫了下还是点了头。
“你娘说了什么?”
沐晨说道:“娘说后院的女人多了,她们会了利益会互相算计争斗不休。然后叮嘱我以后要一心一意对未来的媳妇不要纳妾。”
关振起沉默了。当初只小瑜一人时后宅太太平平,他的日子也过得清净舒心。后来殷静竹与衡氏先后生子子嗣以后后宅就开始不太平,不是这个告状就是那个哭诉,以前清净安宁的日子一去不复返。
过了一会,关振起道:“除了这个,你娘还说了什么?”
以他对封小瑜的了解肯定还说了幸灾乐祸的话。不过他也确实活该,以前小瑜时常为鸡毛蒜皮的事跟他吵让他特别烦。可娶了衡氏以后,他才知道其实夫妻吵架也是一种好事,这表明妻子心里有你然后希望得到你的关心与爱护。
沐晨有些犹豫。
沐晏推了下他说道:“哥,有什么就说,不用瞒着爹。”
沐晨这才说道:“娘说周姨娘没有人脉跟银钱,不可能知道殷姨娘做的这些事,除非是有人告诉她。”
沐晏很自然地接了一句:“那这人肯定是太太了。”
沐晨点了下头:“就是不知道太太是事后得知还是从一开始就知道。”
因为他对衡氏的印象很好,所以他希望是后者。再者要衡氏参与其中,他真的不敢住在关家了。哪怕她娘说看衡氏与殷氏不敢对他下毒手,可他还是怕啊。
想到这里,沐晨小心翼翼地问道:“爹,我以后能不能就住郡主啊?你若有事的话我再回来。”
看着他脸上的惊惧,关振起的心揪了起来。
小瑜特别防备衡氏与殷氏,也不避讳地与关振起说过怕两人对三兄弟不利。当时他并不相信认定小瑜是找茬,可现实却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
沐晏有些无语,有什么好问的。每个月就两天假期其他时间都在学堂,假期直接回郡主府就好了。唉,他大哥就是太实诚了。
关振起没答应,只是说道:“这事明年再说吧!”
沐晨有些失望。
父子三人说了半天的话,书童在外说道:“老爷,药好了。”
“端进来吧!”
吃完药没一会困意袭来,关振起说道:“你们回自己的院子,午饭的时候过来。”
一个人吃饭没滋没味的,有儿子陪着会好些。
兄弟两人回到住的院子,沐晏才问道:“殷姨娘到底做了什么竟让爹气成这样,提都不愿提她。”
要知道他爹平日很袒护殷姨娘的,说两句不好都会被骂,今日这态度实在是蹊跷。
沐晨将事情始末告诉他,说完后心有余悸地说道:“我原本以为她们只是争夺爹的宠爱,没想到竟敢杀人。”
沐晏觉得他哥太天真了,说道:“殷家为了个酒楼就能弄得别人家破人亡,这样人家出来的姑娘会杀人有什么奇怪的?”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生下来就会打洞。别说杀人,只要有足够的利益让殷氏杀夫她都会做。
“沐晏,我觉得她们很可怕。”
沐晨笑着说道:“哥,怕什么!她们也只敢欺负无权无势的,咱们可是有娘保护。要她们敢害我们,娘会将她们撕成碎片。”
她娘安插了人在关府这事并不是秘密,太太与殷氏都知道,但两人都不敢有异议也不敢将人弄走。原因很简单,因为她娘有国公府与皇后做靠山,轻而易举就能弄死她们。这些女人惜命的很,才不敢以身犯险。
符景烯知道关振起生病了以后,抽空过来看他。
瞧着他生无可恋的样子,符景烯问道:“前几日还好好的,受什么打击一下就成这样。”
关振起苦笑一声说道:“景烯,你当初与我说殷氏与衡氏都有自己的心思不会一心一意对我,你是对的。”
他当初很自信地认为殷氏是真心爱重他,所以没将符景烯的话听进去,可最终证明这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符景烯一听就知道是后宅引起的,说道:“都已经这样了再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别想了,过去的已经过去,人得朝前看。”
关振起点了下头,然后苦笑着说道:“我当初跟你说我不会纳妾,只与未来妻子安安心心过日子,却没想到最终还是重蹈我爹的覆辙。”
能怪谁呢?怪他自己意志不够坚定没受住外界的诱惑。
ps:现在已经冲到第四了,虽不知道能不能保持到最后但六月已经很满足了。能得这么好的名次都是靠的大家,鞠躬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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