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柔骂曲寞是个怪人,好好的打电话无缘无故就挂了,还骂她是小妖精。她哪里妖精了?难不成是勾引他了?
以柔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去浴室洗澡。她刚刚从浴室里面出来,就听见有人敲门。这个时间谁会过来?以柔觉得自己没有能这个时间不打招呼就上门的朋友。
她透过门镜看过去,发现竟然是曲寞站在门口。她连想都没想就打开门,冷风灌进来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只裹着抹胸的浴巾。
曲寞在看见她的时候眼神变得炽热,闪身进来用脚把门勾上,往前一大步把她挤在墙角。
还不等以柔说话,他已经垂下头,准确的找到以柔嘴唇狠狠的蹂躏起来。他就像饿了多少天的狼,终于看见了送到嘴边的小白兔。
他搂住以柔纤细的腰肢,迷人的香气,柔软的渴望已久的嘴唇,都让他快要疯狂。
他的舌头撬开以柔的贝齿长驱直入,在里面肆意的到处撩拨。渐渐的,他的吻从狂风暴雨变成涓涓细流,从狂暴变得温柔起来。
突然,他感觉到以柔身体失去了支撑力,睁开眼睛才看见以柔晕在自己怀中。
“****!”曲寞真想抽自己个大耳光,赶忙把以柔抱起来放在沙发上,然后轻轻招唤起来。
其实以柔并没有什么大碍,不过是嘴巴被堵的时间过长,再加上她觉得心跳加速,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紧张,连身体都忍不住战栗,这才有些缺氧。
嘴巴被松开,氧气很快就进入肺里,她马上就清醒过来。
曲寞看见她睁眼,赶忙倒了一杯水过来。以柔赶忙坐起来,红着脸不敢看曲寞的眼睛。她接过水杯喝了两口,轻轻咬着红肿的嘴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胸口裹着的浴巾因为方才的激烈运动而变得凌乱,胸口越发的往下,下面暴露的部分也更多。她的头发湿漉漉的,嘴唇红艳欲滴,让曲寞再一次血脉喷张。
曲寞看见她不喝,把杯子抢过去,仰头干了里面的冷水。再不降降温,他恐怕要爆炸了。
“以前也这样吗?”以柔轻声的问着,
曲寞一拧眉,不知道她具体指得是什么,想了一下回答:“你是说在性生活方面?我们一向非常和谐契合,而且,高-潮不断。你,要不要试试?”说完,盯着以柔的脸,殷切得期盼着她点头。
以柔的头垂得更低了,死死咬住嘴唇。看见她不做声,曲寞失望的叹口气,“算了,我应该给你点时间。我走了,你把门窗锁好,有事情给我打电话。”说完起身离开了。
他连头都不敢回,生怕自己会后悔。他不想委屈以柔一分一毫,不想强迫她做不愿意做的事情!
“真是个笨蛋!”看见他离开,以柔忍不住红着脸骂着。难不成让她一个女人家说“我愿意”,做那种事就是顺其自然啊,她又没说不行!
想到这里,以柔突然觉得自己竟然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了。她的身体对曲寞非常的熟悉依恋,甚至是渴望。正如康芷琦所言,或许上了床,一切熟悉的感觉就都回来了。可让她张口要求这个,她又实在是张不开嘴吧。
该死的曲寞,没事到这里来撩拨。把自己弄的不上不下,他却跑了!
以柔不得不承认,曲寞的吻让她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兴奋,战栗,渴望着更深一步的接触。
以柔是学医出身,并不觉得正常的生理需求是可耻的。而且她又不是发情的动物,对着谁都这样浪。曲寞不是别人,他是自己老公。
或许,真该考虑康芷琦的建议,赶快搬过去跟曲寞一起住!
看来这三年的时间改变了太多的东西,以柔觉得自己更加的成熟,诚实。她最终可以作为一个成年人在思考问题,在处理问题了。
这个夜晚注定是难以入眠的,第二天早上,以柔打着哈欠起床。她看看时间,做饭是来不及了,只煮了一杯咖啡,然后收拾妥当下楼了。
她刚刚到楼下,一辆车就停在身边,“上来吧。”
曲寞打开车门,以柔没拒绝,很习惯的坐上去。她闻到一股包子的味道,看见操作台上面有个保温饭盒就知道是给自己的。
不等曲寞让,她就把饭盒打开,里面的小包子冒着热气。从外面就能看清里面粉红色的馅料,咬上一口,更是皮包馅足汁水丰富。
“五味斋的,你最喜欢的那家。”曲寞看见她吃的一脸满足模样,忍不住笑着说,“就是早上人多,我排了快一个小时。还好,赶上你上班的时间了。”
从他家开车过去就得二十分钟,排了一个小时,再开车送过来,他得几点钟起床啊?他一定也没吃早饭!
以柔赶忙拿了一个,送到他嘴边,“我喂你!”
曲寞咬了一口,觉得真是香!以柔吃一口,喂他一口,不一会儿就把包子吃完了。
以柔觉得还真是奇怪,两个人在一起,像谈恋爱,又像多年的老夫老妻。虽然她丢失了记忆,但是能感觉到以往的情意。既然这样,干脆就搬过去住!以柔在心里做了决定,晚上就回去收拾行李搬过去,给他们一个惊喜。
到了公安局门口,以柔一个人下车进去。对于她的归来,众人都非常的高兴。陆离几个都是老熟人,就是后来的顾城、刘俊和王城,以柔瞧着脸生。不过打了个照面,说了几句话,就觉得有些熟识了。
这次以柔重新复职,局里让她做法医科的科长,这是个新成立的科室,正缺个掌舵人。原来的法医都是混在法证科里,现在单独分出来,证明法医在刑侦这一块的不可取代的作用。这是对法医的尊重,也是刑侦工作分工越来越精细的结果。
只是法医科人才凋零,只有康平和两个小助手,算上以柔才四个人。以柔已经向上面申请调配人员,按照以往的经验来看,想要满足八小时工作时间,光是他们几个人还远远不够。原来以柔在队里,加班是家常便饭,什么时候有人命案子什么时候就得跟着出警。
“商科长,有命案,谁去出现场?”以柔这新官刚刚上任,就有人命案,她当然要亲自出马。
发生命案的地方在城外三十里的河里,有捕鱼的人发现河中央好像有尸体就报了警。
等到以柔带着康平赶到的时候,尸体已经被打捞上岸,就在岸边平放着。远远的看过去,尸体呈巨人观,虽然现在才五月份,但是还闻到了一股腐败的味道。走近了再看,尸体全身严重变形腐败,有蛆虫从眼睛、鼻子钻进钻出。面部严重变形,看不出原来的长相。尸体穿着质地良好的休闲西服,鞋子丢失一只,里面黑色的袜子上挂着水草。
“我们发现尸体的时候是面朝上。”陆离看见以柔过来,赶忙迎上前介绍情况。
以柔听了一怔,又仔细看了看尸体,看见死者的穿着打扮和发型轮廓就是男人样。
她们做法医的人都明白,河中的浮尸一般情况都是男朝下女朝上,主要以脸部为基准。可眼前的尸体明显呈现出男性的体貌特征,却是面部朝上难道是遇见特例了?
旁边跟着的小助手小王见状,轻声嘀咕起来,“男性的骨盆均较小,臀部肌肉不发达,而胸廓则较宽广,胸肌也较发达,这就使得其身体的重心偏于身躯的前方。所以,男尸在水中常呈俯卧位。而女性的骨盆均较大,臀部也较发达,因此其身体的重心偏于身躯的后方。所以,女尸在水中常呈仰卧位。这具尸体肯定是女尸,难不成是变性人?”
“作为一名法医,首先要做到的就是不要被主观的判断影响。其次,尽信书不如无书!”以柔冷冷的眼神飘过去,让小王直冒汗,“任何事情都没有绝对,而且反常的事情一定有反常的原因,这也是法医法证存在的价值!”
陆离在一旁见了,觉得以柔越来越有曲寞的气势了,这可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柔已经蹲下查看尸体,从尸体上挑选了三条成熟的蛆虫,装在密封袋中。然后又查看了尸体的口鼻,发现有少量的泥沙。尸体的手掌部发白,呈手套状肿胀,初步能判定为落水死亡,时间在一周左右。至于是被人杀死后扔进去,还是自己跳河死亡,需要进一步尸检。
“尸体发现的地方在河流的下游,很有可能是从上游飘下来的。我们已经派人沿着河的两岸向上游查找,希望能找到些痕迹。至于死者的死亡原因,就等你们法医科的报告了。”陆离调了不少人手,加大了搜索力度。
现在已经是五月末,进了六月一场大雨就会让痕迹无影无踪。而且被害人至少在一周之内死亡,这期间痕迹被破坏掉的情况非常有可能,他们必须抓紧时间。尸体很快就被送到了警察局,以柔亲自进行解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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