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顾菡烟请他们坐,来的不是别人,是秦墨跟欧阳飞。
“秦哥,阿飞,不介意我这么叫你们吧?”顾菡烟笑着询问。
“当然!”欧阳飞是很活跃的,当即开口,眼眸微微闪烁,说不定未来他还需要这个嫂子帮忙呢。
他的态度很明显跟亲近。
顾菡烟挑眉,多看了她一眼。
不仅她,秦墨也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
怎么感觉自己的心思被所有人都看透了?
欧阳飞眨眨眼。
“坐。”
秦墨收回视线,见顾菡烟还站着,让她也坐。
顾菡烟正想着是不是要上去叫冷绍城,便听到秦墨的话,愣了一下。
紧跟着点头,看来是来找她的了,莫非又是童倩?
“不是。”
“恩?”
秦墨一直盯着顾菡烟,看到她脸上的疑惑,似乎有了些许猜想,出声否定。
顾菡烟反应过来,挑眉带上些许笑意,“秦哥知道我在想什么?”
“猜到了。”秦墨淡淡的,微微的撇开视线说道,“我跟阿城是同样的人,决定了的事情不会轻易改变,倩倩的确是做错了事情,该去她该去的地方。”
顾菡烟唇角的弧度更大了,这大约是认识男人以来第一个没有为童倩说好话的人了,“谢秦哥理解。”
秦墨摇头,随即认真看着顾菡烟问道,“我这次来是想问你是不是捡到了一样东西。”
“东西?”顾菡烟疑惑。
“恩,一只木簪。”秦墨眼神没有起伏,定定的看着顾菡烟。
老实说,面对这样浑身上下充满了威严的大将之风眼神,顾菡烟是真的有点扛不住的。
毕竟对方见过的形形色色的人太多了,而且也经历过太多的生死。
上位者,都拥有一种生杀予夺的气息。
对于这位男人也敬重的大哥,除非是涉及到非常隐秘的事情,顾菡烟不打算说任何的谎话。
她想起来她的确是捡到了一只木簪,也只捡到了那一只木簪。
说起来最近经历的事情太多了,顾菡烟原本就打算去找秦墨的,没想道他找上来了。
“我的确捡到了一只木簪,就是从野人身上掉下来的木簪,不过大哥我需要见到那位拥有这枚簪子的野人才会还给他。”
因为这只簪子有她很想知道的事情,她要当面问清楚。
顾菡烟瞳孔划过伤痛与郑重。
秦墨没想到她会提这个要求,眉头拧了一下,随即想到什么问,“你知道这枚簪子的主人是谁?”
“我不敢确定,所以才要见见拥有这枚簪子的人。”顾菡烟很认真。
这句话的信息量很大,说明这只簪子不是那个野人的,而是另有其人。
秦墨只见过那枚簪子的简易图,而且还是别人根据野人的描述画出来的,看野人的表情不是特别像,但是上面有一个特征给了他们很奇怪的疑惑。
就是那枚簪子至少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上面的图案在一百多年前盛行,现在市面上少有。
顾菡烟知道这只簪子的主人,或者说拥有过它的主人还另有其人?
秦墨沉默了一下,似乎做了眸中决定,“可以,但因为那些人特殊,你知道的,要见他们你得跟我走一趟。”
“去军方?”
“是军事监狱。”
顾菡烟顿时明白了,恐怕这些人的能力除了军方的人,一般的监狱很难控制他们。
顾菡烟点点头,“可以,不过我可能需要安排一下行程,秦哥知道我现在的职业不是一个说走就能走的职业。”
“半个月内可以?”
“可以。”
顾菡烟回答的干脆,但实际上……恩,估摸着又要被白晓冷眼沉默看半天?!
“好。”秦墨点头,随后提了一个要求,拍一张照片发给他。
顾菡烟也没有拒绝,上楼去拿东西。
刚上去就看到男人出门,看到她眉头不悦的皱了一下,“为什么不叫醒我?”
“心疼你啊。”顾菡烟轻笑,走过去拉住他的手。
男人瞬间把她搂进怀里,“心疼我就该陪着我一起睡一起起床。”
男人的声音尽是不满,但体现的确实另一种状态——撒娇与委屈。
顾菡烟眼底划过笑意,踮起脚尖吻了吻他的唇,“我错了。”
冷绍城怔了一下,从认识到现在这个女人服软次数挺多,可是都嘴不对心,今天这声却有很大的不同。
喜悦、亲昵、欢喜、与……纵容?
是真的有一点道歉的意思,好像再说应该陪着他。
冷绍城低眸认真看着怀里的女人。
“恩?”顾菡烟歪头。
“觉得你今天不同了。”他突然开口。
“哪里不同?”
“好像……”他的眸下移,寸寸划过她挺翘的鼻子,樱桃红润的嘴唇,再往下是雪白一片肌肤的下颚,修长的脖子到玲凹凸的……胸。
冷绍城顿住。
顾菡烟脸顿时微烫,虽然跟男人什么都做过了,可是这样明晃晃的眼神大白天的哪里能自在,轻轻的推了推他,“你往哪里看呢。”
冷绍城收紧,视线又回到了她的脸上,“心不同!”
顾菡烟一愣。
男人指尖点了点她心脏的位置,“真真正正的让我感觉到,它在爱我。”
“胡说,我以前没有吗?”顾菡烟嘟唇。
“没有。”男人声音低低的,似乎失落又庆幸。
顾菡烟浑身顿了一下,她眼眸晃神飘远,原来那些忐忑与克制这个男人是知道的,可是他从来没有说。
顾菡烟目光看向男人,这次没有在反驳了,冲他弯起唇角,“那我以后加倍的不回来好不好。”
她一撒起娇来,声音就娇娇软软的,比这个世界上最动听的黄鹂鸣叫都还要悦耳。
黄鹂不能迷惑他的心,可她有。
男人低头碰了碰她的鼻子,声音缱绻缠绵,“好。”
两人温存了好一会儿,冷绍城就不想放开她,直到顾菡烟说秦墨两人在下面,冷绍城才放开他。
两人一起下去,秦墨跟欧阳飞看了一眼便有种了然的感觉,没有问她为什么这么久。
可做错了事情的人嘛,难免是心虚的,尤其是人家没有挑明就更心虚了。
顾菡烟平时是个很淡定的人,但大约是男人的关系,怎么也无法忽视那种不自然。
倒是秦墨在冷绍城打了招呼之后开口问簪子的事情,顾菡烟把簪子直接地给他看了。
男人信任的人,她也信任,照片由他自己拍好了。
看着从盒子里拿出来的簪子,冷绍城多看了一眼,眼底划过一抹思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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