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和我孩子气,叶晚晴。”陆时深淡淡的说着,“也不要蛮不讲理。也不要再和我提及南心任何的不是。”
“……”
“我不会和你离婚,也不可能和南心在一起。南心的事,我会管。但也只会管到南心平安无事。如果南心好不了,那这一辈子都会是我的责任。这是我欠南心的。”
陆时深的话说的狠绝。
叶晚晴忽然笑了:“陆时深,那你欠我的呢?要怎么还?”
陆时深的眉眼低敛,并没第一时间开口回答叶晚晴的问题,在叶晚晴准备继续开口询问的时候,忽然,陆时深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叶晚晴和陆时深同时安静了下来。
很快,陆时深朝着床头柜的方向走去,接起了手机。
陆时深并不着急的说话,很安静的听着,一直到对方说完,他才淡淡的开口:“我马上就过去。”
而后,陆时深收了线。
他的眸光重新落在了叶晚晴的身上,张口欲言,叶晚晴却忽然打断了陆时深的话:“陆总不是着急去见老情人,又何必和我再解释。”
“叶晚晴!”陆时深眸光一沉。
“放心。陆总拿了那么多条人命压在我身上,我就算再想死,我也不会牵连无辜。只要不要再让我看见陆总这么恶心的人就好。”
叶晚晴说完,快速的打开门就走了出去,甚至眼神都没再看陆时深。
陆时深沉了沉,并没追上去,快速的换了衣服,朝着别墅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陆时深的脚步停了下来。
管家立刻就能洞悉陆时深的想法:“夫人在花房里,需要我去找夫人过来吗?”
“不用。”陆时深淡淡的说着。
那忽然被提起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
而后,陆时深拿起车钥匙,快速的驱车去了瑞金医院,叶晚晴被一个人留在了别墅。
别墅的安保并没比以前严格,叶晚晴也没被限制人生自由,但是叶晚晴却丝毫没离开别墅的意思,始终安静的在花房里呆着,很长时间都没再离开过。
……
——
同一时间——
瑞金医院。
陆时深赶到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
“什么情况?”陆时深问着韩祁慎。
韩祁慎的神情显得格外的严肃:“南心擅自停药,脑补的肿瘤没能得到抑制,加上之前的压制,一下子爆发了,恐怕是真的没多少时间了。我最多能把找到角膜的时间,拖长到一个月,如果找不到的话——”
剩下的话,韩祁慎就没开口继续说下去。
找不到的话,就算动了脑部的手术,那么眼睛却用眼看不见了。错过了最好的时间,这辈子都只是一个瞎子。
以陆南心的心高气傲,这样的结果会让她生不如死。
何况,这样不能同步的手术,生死不可预见。没有新的角膜覆盖,之前的炎症完全没办法处理,肿瘤一旦再一次复发,结果不堪设想。
“只有这一个方案?”陆时深冷静的问着。
“是。”韩祁慎很淡的说着。
就在两人僵持的时候,忽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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