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凛:“如果你的性子能改一改,说不定会有哪个男人眼瞎看上你,心疼你。”
夏离浅浅一笑:“无所谓啦,就算一个人孤独终老我也不在乎。”若是像上一世那样,信错了人落得那般凄惨下场。
这一世,她宁愿选择一个人孤独终老。
龙凛的眉头微微紧了紧,他没有再说话。
夏离侧扶着他:“快回床上休息吧。”
龙凛便任由她扶着重新回到床上。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对龙凛说了那翻话,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睁着眼睛快到天亮才睡着,花少一大早来探病把夏离吵醒了。
她精神恹恹的坐在沙发上,挂着两只大大的黑眼圈儿,瞪着他。
花少对她暧昧地挤眉弄眼:“你们两个可是病人,难道就不知道节制一点吗?”
夏离猛翻一个白眼,一个抱枕朝花少砸去。
花少笑着躲开。
夏离横了他一眼。
饭后医生来给龙凛做了检查,护士小姐红着脸给龙凛换完药,他们但直接出院了。
夏离是要跟着去龙凛家里照顾他的。
龙凛虽然拒绝,嫌弃她本身就是个病人,根本照顾不好。
但夏离身体力行地表现出一条粘人的鼻涕虫,是不可能被轻易抛弃的优秀本质,硬是跟着龙凛去了他家。
好在郁庭溪这几天去外地旅游了,若是让她看到龙凛伤成这样回到家里,再让她知道是自己害得龙凛这样,她一定会扑上来把自己撕得粉碎。
花少得意地朝夏离挑眉:“是我把庭溪那丫头支开的,留给你们二人世界,怎么样,感激我吧!”
夏离:“是啊,我真的谢谢你。”
花少:“谢倒不用了,你只需要在心中记住我对你的这分恩情就可以了。”
夏离:“……”她从没见过脸皮这么厚,这么无耻男人。
龙凛回到家后,把行李交给夏离收拾,然后自己去了书房清静一番。
夏离和花南碰一起,就像两只小麻雀找到了组织,会一直叽叽喳喳地吵个不停。
他若是再不光武,早晚得被他们吵崩溃。
“花少,提着上楼。”夏离像个管家婆似的,大摇大摆地上楼去了。
花少:“是是是,小的这就来。”他认命地当一回小斯,谁让夏离现在有伤在身呢!
夏离来龙凛家中次数有限,不过她最熟悉换地方只有两个,一个厨房,一个便是龙凛的卧室。
他进了龙凛房间后,轻车熟路地整理起他的东西来。
花少则在她身边跟前跟后的,帮忙递东西,易学得夏离头晕。
“我说花大爷,你能不能去旁边坐着消停一会儿?”
花少:“我这是在帮你,你还嫌弃我是不是!”
夏离:“……”
花少靠在柜门上,突然一本正经地道:“夏离,我说真的。”
夏离把衣柜里没有熨过的衣裳一一取出来,准备熨一次,这样一来,龙凛需要的时候就可以直接穿了。
她等了半天,也没听到花少的下文:“你不是有话要说吗?怎么不说了?”
花少:“小龙龙很久没有对一个女人像对你一样在意过了,你如果对他再好一点,我想你们最终……”
“噗嗤……”夏离一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花少面露不悦:“我是在和你说正经的。”
夏离忍住笑:“我也是在跟你笑正经的。”
“你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吗?你就敢下这样的结论?最凛最讨厌我了。”
“如果他真的讨厌了,昨天他为什么还要拼死救你?”
夏离怔了一下:“大概,是他日行一善吧。”
花少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我看小龙龙说得对,你就是个冷漠无情的怪物。”
夏离歪着头看他:“龙凛在你面前,是这样形容我的吗?”脸上慢慢绽开笑容。
被人这样说,有什么好笑的吗?
花少:“……”
夏离把衣裳全部取出后,把熨斗的插头递到他手上,要他帮忙插一下。
插板的位置太低了,她背上有伤,弯腰去插有些困难。
夏离说:“其实我和龙凛的事,你不用想那么多的。我和他只是单纯的交易而已。”
花少:“交易?”
夏离:“对啊,我出卖自己年轻的肉体给他,而他则帮我拿回我在夏家的财产。”她淡淡地说着,就像这一切完全事不关己一般,“他已经帮我拿回我应得的东西,现在,只等龙先生厌倦我,我就可以离开他了。”
现在就离开龙凛,她确实已经可以免强撑下去。
可若是有龙凛这座靠山的话,相信她一定会事半功倍。
花少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他扔掉手中的插头,愤怒地转身离开。
夏离看着地上的插头,小声嘀咕:“你就不能在走之前,帮我把插头插上吗?”
嘟囔完,也只能自己跪在地上,把插座插进去。
夏离在龙凛家待了两天,这两天里龙凛完全将她当成佣人,有什么事主吩咐她去做。
她倒是整天忙进忙出的,几乎没有休息时间。
到第三天,夏家就打来电话说,夏长青病了。
恰巧龙凛又去上班了,夏离正好可以回家。
看看情况,说不定还可以在龙凛下班前赶回来。
她回到家中后,才发现夏长青根本没什么大病,就是去山上吹了冷风,感冒了,前几天一直没发作。
夏离进到卧室里看了几眼,她便退了出来。
她以为自己出事之后,姜书雅会安分一点,躲着自己。
她却完全预料错了。
恐怕在姜书雅母女的字典里,压根没有‘安分’这两个字。
她一出来,就在门口遇上了夏紫言。
回家休息了几天后,夏紫言的精神好了许多,脸色也变得红润起来。
她把夏离堆在门口:“你还有脸回来!”
夏离凉凉地看了她一眼:“这里也是我家,我当然要回来。”
“你没在山上摔死,真是可惜了!”
夏离冷笑道:“看来你是巴不得我死啊!”
经过那天晚上后,夏紫言似乎就变了。
变得什么都不怕了,豁出去了似的:“是啊,我真巴不得你早点去死才好,你只要一看到你的脸,就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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