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说出答案,现场顿时一片哗然。这些记者都没想到,夏离竟然如此大方地承认,她当年脚踩两条船这种不光彩的事。
面对下面那些记者的窃窃私语和异样眼光,夏离坦然接受,没有半分的不自在和闪躲。
直到下面的议论声渐渐小起来,夏离一勾唇,嘴角绽开一朵邪恶笑容:“请问这位美丽性感的记者小姐,你第一次破处是在几岁?”
比起粉衣女记者对她提的问题,夏离的这个问题更加劲暴。
她的问题一问出来,那些记者纷纷朝女记者看过去,特别是那些男记者,他们的眼神变得赤裸,全都期待般地看成着她,等着她说出答案。
粉衣性感女记者的脸一下子就红透了。
她长这么大,从未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窘迫过。
被一个女人,当着上面号人,直白地问自己的初夜是在什么时候,这和将她当众扒光有什么区别。
女记者胀红了脸,吞吞吐吐地就是不说。
夏离催促道:“记者小姐,说她的一人一个问题,怎么?你难道不想回答?我可是已经如实回答你了,你难道想逃票吗?”
女记者恨死夏离了,这个女人太恶毒了。
她紧张地张嘴,准备随便编一个年纪说出来。
夏离却又在此时提醒她:“记者小姐,我现在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在回答问题前麻烦你想清楚,你的答案我一定会找人去求证,我想你应该不想自己说谎砸了自己的饭碗吧!”
女记者现在只恨不得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夏离则是冷冷地笑:“怎么?你是不打算说了吗?”
她现在想反悔?来不及了。
女记者只能硬着头皮,痛苦地闭上眼睛,然后说:“十五岁。”
这个答案一出,现场都发出了不同程度的笑声。
夏离轻抿一下唇,忍着没笑。
女记者像是终于抓住了翻身的浮木一般,她在回答结束后,迫不及待地问:“那请问夏小姐,你一共和几个男人睡过。”像夏离这么水性杨花的女人,男人一定会很多。
她几乎是报复性地对夏离问出这个问题。
夏离歪着头,看着女记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然后说:“当然只有一个啦,我怀孕之后就一直单身到现在。而我和薄风扬之间,也只到拉拉小手的地步。”
夏离认认真真地说出这个答案,现场的所有人都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她竟然只有过一个男人。
夏离在回答完这个问题后,看着那名女记者笑了,她问:“你堕过胎吗?”
女记者瞬间一怔。这次他可不是脸红了,她的脸已经惨白了。
女记者紧张得目光四处乱瞄。
夏离看着她,道:“你怎么不回答问题了?是说不出来了吗?”
女记者紧咬着牙,转身就想逃开。
但现场的保安将她拦住,不让她离开。
女记者终于发飙了:“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夏离说:“我们说好的,一人一个问题,一问一答,这位记者朋友,你这是要说话不算话,现场反悔吗?”
女记者终于崩溃地发起飙来:“你问的都是些什么问题,打过几岁跟人交往,我有没有打过孩子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问我这种问题,你就是要毁了我,你要毁了我!”
夏离冷笑起来:“这位小姐,从一开始就是你先针对我的,我不想回答你提出的过分的问题,可是你却说大家想知道。我看现在其它朋友也想知道你是否有堕过胎,你是不是也应该如实地告诉大家呢?”
女记者恶狠狠地瞪着夏离:“难怪就算你自动送上门都没人肯要你,像你这样心思恶毒的女人,有人要你才怪呢!”她咆哮起来。
夏离对她的咒骂不以为意,而是继续追问道:“这位记者小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你有堕过胎吗?一共堕过几次?打下来的孩子是男是女?怎么?这些你回答不出来了吗?”
“夏离,你这样咄咄逼人,你会遭到报应的,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的私事吗?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有没有堕胎过吗?好啊,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有过,还不止一次,我堕胎过两次,这样你满意了吗?”
夏离微微笑着看向女记者:“这位记者朋友,很厨房你能如此坦诚地和我们大家分享你的故事。”她那彬彬有礼的态度,就好像女记者刚刚根本没有同她歇斯底里,而只是坐下来与她手拉手聊了一会儿家常一般稀松平常。
女记者号得后槽牙都快咬出血来,她恶狠狠地瞪着夏离,却不敢再继续追问她问题。
她怕这个夏离再问更过分的问题。
夏离反而还贱贱地反问女记者一句,说:“这位记者朋友,请问你还有其它问题想要再问我的吗?”
呵,你们这些记者终于尝到被别人逼问得想要去死的滋味了吗?
你们以前把别人逼问至死路的时候,可不有想过别人当时心里是什么滋味?
你们拼命想要挖掘的暴点,对你们来说可能就是所谓的流量,所谓的奖金,所谓的热度。
可对于当事人来说,却是最致命的一击。
女记者咬牙切齿:“没了。”
夏离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大家都没有要问的了,那我就在这里做个汇总,一起回答你们吧。”
“我夏离曾经确实和薄风扬交往过,薄风扬也是我的初恋,但是后来我喜欢上了别的男生,并且怀上了他的孩子,我为我自己的行为买单,独自抚养我的孩子,请问我碍着你们了吗?”
“我当时虽然年纪细小,但是同样知道怀上一个小孩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那是一条鲜活的小生命在我的身体里孕育。我偷偷生下了小孩,独自一人将他养育成人,即使会因此而毁掉我所有的前程。”
“事实证明,无论做什么事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我十六七岁偷尝禁果,上天惩罚我让我怀孕;我下定决定要生下孩子,我赔上了我的整个青春和前程。直到现在你们仍然拿这件事来攻击我。”
“我知道,你们传说我年纪小小不学好,乱搞男女关系,可是你冷刚刚也听到了,那位记者朋友,她十五岁就已经和别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相比起来我还要晚上一年。如果你们以此来谴责我,那是不是应该把所有那此小小年纪偷尝禁果的人一起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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