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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笔新看书网 > 重生掀龙椅,我成了新帝的黑月光 > 第108章 比你早死的儿子有福气
 
苏鹤霆揉着腰走到盥洗室门口。
轻轻推了推门,柔声哄着,“惜宝儿,开门。”
里头没有反应。
苏鹤霆只得道,“你出来,我同你解释。”
乔惜自觉丢脸丢大了,打定主意窝着不动。
苏鹤霆担心她受凉,只得佯装难受,“我腰受伤了,你起来帮我看看。”
乔惜惊慌失措之下,那一脚的确踢得不轻。
但她知道苏鹤霆也不至于那么脆弱。
且她怨着苏鹤霆,觉得自己今晚这出糗完全是他闹的。
可随后她就听得苏鹤霆抽着冷气,慢慢往房门踱步,而后是打开房门的声音。
他想出去唤人。
乔惜立即出声,“你敢。”
她此时不想下人进来,只得打开了盥洗室的门。
盥洗室里有大的干布巾子,乔惜用干布巾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苏鹤霆忍着笑,将手里的大氅披在她身上,抱着人往房里走。
乔惜便知自己又上当了,用力捶在他胸口。
被捶的人非但没恼,反而发出阵阵闷笑。
乔惜真是恨不能捶死他。
将人抱到矮榻上,苏鹤霆走到屏风后的箱笼前,从里头拿出一本书,翻开放在乔惜面前。
“你看看就明白了。”
乔惜不知他又要做什么,但也好奇他此时要给她看什么。
只看完,她更想捶人了。
也真的这样做了。
苏鹤霆任她捶了几下,方才握住她的拳头,温声哄道,“我们是夫妻,别气了,好吗?”
他现在觉得自己当初当真是蠢,还因乔惜颇为娴熟的吻技误会她。
他的惜宝儿对男女之事,根本就是一知半解,依葫芦画瓢,其实青涩得很。
乔惜瞪他。
虽说书上说,那是情到浓时的特殊反应。
可又比尿床好到哪里去。
“你变了。”
再也不是她端方君子的太子哥哥了。
她气呼呼的起身,从柜子里拿出新的被子,卷在身上,窝在了矮榻上。
再也不理他。
苏鹤霆无奈失笑,“你也说了,从前是太子哥哥,如今是夫君。”
他没敢说,上次在温泉,她亦有过如此反应,只不过,她昏过去不知而已。
再正派的君子,在心爱的女人面前也难以克制的,从前不过是他们还不曾成婚而已。
“王妃,可要奴婢进去伺候?”
门外,北俏先是见屋里掌了灯,又隐隐听到动静,便出声问了句。
苏鹤霆回了句,“不必。”
便自己去柜子里拿了干净的床褥,铺好了床,哄着乔惜道,“去床上睡吧。”
榻上睡得的确不舒服,乔惜由着他抱着自己上了床,却是一人盖一条被子。
再也不许他近身了。
府中下人明显感觉到王爷最近不被王妃待见,都当是王爷惹了王妃生气。
长生听了下人议论,拉着永寿就到了苏鹤霆书房外。
有了帮手,他底气十足,“打架。”
永寿笑,“姐夫可有时间指点我们一二?”
他阿姐多好的人啊,会冷淡疆北王,那定然是疆北王惹她不快了。
苏鹤霆看着跃跃欲试的两人,起身出了书房,应承道,“回京路上让你们如愿,眼下本王要去忙。”
长生不依,他忍到现在很不容易,却被永寿拉住了,永寿笑,“王爷此话当真?”
苏鹤霆颔首,“自然,决不食言。”
永寿也知,他们即将去京城,疆北王有许多事情要安排。
但长生很是失落,去乔惜面前告状,“他肯定是敷衍,他害怕打不赢,故意骗我们。”
乔惜听了详情后,略一思忖便明白苏鹤霆要做什么,她道,“他没骗你们。”
苏鹤霆会应了这场比试,不过是让长生兄弟以刺客的方式出现。
长生很信乔惜,听了他的话,抱着期待和重剑,拉着弟弟去找老爷子了。
苏鹤霆的武功大部分是老爷子教的,他想先探探老爷子的武功,这样就能更了解苏鹤霆的招数。
老爷子心知肚明,但他挺喜欢这对兄弟,故而不吝指点。
反而在苏鹤霆面前幸灾乐祸。
“让你悠着点,这下被找麻烦了,老头瞧着这两兄弟护惜宝儿护得紧,往后有你受的,哼。”
他原本派了红狐和绿蛇跟着乔惜睡的,结果这不要脸的孙子,为了能搂着媳妇睡,竟然对两小只下迷药。
害他的红狐和绿蛇在屋顶上睡了一宿,简直可恶的令人发指。
苏鹤霆不惧两少年,但他有些发愁,自从那晚之后,已经连着几晚了,乔惜都不跟他一个被窝,对他防备得紧。
他早已牢记老爷子的话,要媳妇就不能要脸,故而对乔惜格外殷勤,完全不顾王爷尊严,哪怕在府外,对乔惜也是各种讨好卖乖。
惹得辰山就差把傻子两字贴他脸上了。
长宁侯则是恨得牙痒痒。
在他看来,他儿子林元柏看上乔惜一个死了未婚夫的孤女,那是乔惜的福分。
可乔惜却不识好歹,反而设计害了他儿子。
如今林元柏已成枯骨,而乔惜却还能得疆北王如此看重,他如何不恨。
故而和朝廷队伍汇合后,到了疆北王府第一日,他便没忍住,当着众人的面,同乔惜道,“听闻郡主和王爷琴瑟和鸣,本侯十分欣慰。
如此,我家元柏也能安息了,他和郡主关系好,生前最放不下的便是郡主。”
林元柏是京城出了名的风流纨绔,乔惜一个未嫁之女和他关系好,便是在告诉众人,乔惜婚前和男子有染。
这种赤裸裸的挑拨,连长生都听懂了。
他怒道,“阿姐才不会和他做朋友,脏。”
长宁侯怒极。
男子风流是本事,他儿子更是有风流的资本。
何况,他披着纨绔外衣,为了家族前程进入暗厂,承受了多少外人不知的艰苦,睡几个女人怎么了。
这不知哪里冒出来的混账,竟敢嫌弃他儿子脏。
他虽不认识长生,但听他唤乔惜阿姐,便知道他是乔惜的人,就将长生的账算到乔惜身上。
“以前便听我家元柏说,郡主擅长交友,常得一众皇子公子们维护。
今日看来,果然如此,这般小小少年,都愿意护着郡主。”
他看着苏鹤霆,“王爷当真是好福气啊。”
只差说乔惜和许多男人不清不楚,疆北王满头绿了。
苏鹤霆点头,“本王的确比你那早死的儿子有福气。
倒是长宁侯,堂堂一个男子,说话怎的阴阳怪气,莫不是林元柏淫乱后宫,被皇上处置后,你们侯府没了前程。
长宁侯无所事事,便只能日日呆在府中,和后宅妇人学一些嚼舌根的伎俩?
本王王妃是什么样的人,本王很清楚,用不着听别人口中模拟两可的话。”
苏鹤霆不愿听长宁侯再编排乔惜,故而懒得与他虚与委蛇,直接截断他的话头。
“本王费尽心机讨好王妃,都不得王妃看中,王妃又怎会看上你那个风流草包儿子,往后再敢胡言,本王非得挖了那草包的坟不可。”
长宁侯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他没想到苏鹤霆听了他的挑拨,非但不疑心乔惜,反而这样维护她。
将他堂堂一侯爷比作妇人不算,还敢提挖他儿子的坟。
但他是个能屈能伸的。
他想要为儿子报仇,也想要家族前程。
这次来是为接苏鹤霆回宫的,不宜和他关系闹僵。
故而他忙转了脸,“王爷说的是,是本侯关心则乱,见到王妃好,一时高兴言语便欠妥了。”
垂眸间眼底尽是阴鸷。
他本是有很好的五官,林元柏便是传了他这好相貌,才能哄得众多女子失身。
可眼下,他眼底遮掩不去的阴厉,让他整个人似一条危险的毒蛇般。
乔惜清楚感受到那危险气息,忽然上前,抬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长宁侯的脸上。
皇帝让她收服苏鹤霆,他却敢挑拨他们关系,就算传到皇帝耳中,她也有打他的理由。
那么不打白不打。
何况,苏鹤霆此番回京,必定不能让人一眼看穿,装的嚣张霸道些也无妨。
长宁侯刚压下去的火气,又一下窜了上来“郡主……”
“啪!”
他话没说完,又是一巴掌落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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