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迦洛却笑他老古板。
“看你紧张的,我还没说得更加直接呢。
“而且这不就是私下吗?”
司机和副驾驶的方脸保镖都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与此同时,司机还默默将前后座之间的隔板升了上去。
这隔板的作用就是为了保证后座的隐私,隔音效果极好。
顾迦洛笑意更深了。
“你的人还挺有眼力见的,比你懂得察言观色。”
沈律一只手撑在窗边,揉了揉自己的眉骨。
“都是被你‘训练’出来的。”
顾迦洛立马戳了下他的胳膊,“你在讽刺我?这难道不是司机和保镖该有的觉悟吗?”
沈律抓住她那只手,眼中温和含笑。
“没讽刺。我说的是真心话。毕竟那觉悟也不是人人都有的。”
顾迦洛睫毛轻眨。
“我猜你更想说,不是所有女人都像我这么口无遮拦。”
沈律眉头舒展,“口无遮拦多用作贬义,你是心直口快。”
顾迦洛哼笑了声,没好气地说道。
“我倒觉得自己很委婉了。”
沈律没有反驳,顺着这话夸她。
“嗯。和你以前相比,确实委婉多了。”
车子快要开到南山度假村,山头被水雾遮挡,如同戴上一顶帽子,看上去有些滑稽。
坐车的人若是无事可干,基本上都喜欢看外面。
阴雨天的南山更是别有一番风情。
如同美人垂泪,增添几分江南柔情。
顾迦洛却无心看外面,视线牢牢锁在沈律身上。
由于她的注视太强烈,沈律无法忽视,只好问她。
“我刚才的话让你不高兴了?还是你有别的话想问?”
顾迦洛神神秘秘地凑到他面前。
“你还行吧?”
沈律眉头微敛,“就想问这个?”
她点点头。
他便忍不住笑意,“术后恢复得很好。你直接问就行,这对我来说不难回答。”
顾迦洛却撇了撇嘴。
“这不是你想要的委婉吗。”
沈律听着她这阴阳怪气的话,心里哭笑不得。
她刚才问得也没多委婉吧?
不过这并不是关键所在。
他揽过她肩膀,爱不释手地把她搂在怀里。
“我没想要你委婉还是直接,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尤其是私下里,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
顾迦洛抬起头来看他,眼睛里闪动着真诚的光芒。
“那我问你,你刚过手术恢复期,今晚能玩**游戏吗?我已经把道具准备好了……”
沈律原以为她对那种游戏的兴趣只是三分钟热度。
没想到她还真的惦记上了。
在她滔滔不绝地跟他讲述各种道具玩法时,沈律终究是忍不住钳住她下颌。
声音戛然而止的瞬间,顾迦洛面露不满。
“你该不会反悔了,不愿意跟我玩了吧?!”
沈律从来都是顺着她的。
当然也有例外情况,那就是她做得实在过分、超出他可接受范围的时候。
他委婉地说出自己的顾虑。
“我怀疑你只是单方面想折磨我。洛洛,你是不是……有一点虐待癖好?”
顾迦洛故意笑得不怀好意。
“是啊。我就想虐待你。
“想把你绑起来,看你想逃又逃不掉,只能在我手下求饶。
“那些‘刑具’,我要在你身上用个遍……”
见沈律听得那么认真,还没有打断她的意思,她表情猝然变化,话锋一转。
“沈律,你就是块木头!我想跟你玩夫妻游戏,你把我当变态啊!”
……
当晚,为了让顾迦洛开心,沈律决定对她惟命是从。
在她准备时,他就穿着浴袍,坐在床上,一边看杂志,一边等待。
多少有些不安。
他想,洛洛做过很多“功课”,但初次尝试,肯定不能立马适应,需要一段时间才能渐入佳境。
所以他要鼓励她,尽可能让她体会到成就感。
就算他感到不适,也要忍着……
沈律还在假设情境,顾迦洛就从浴室出来了。
而他只一眼便怔住了。
她穿着学生时代的白裙子,发型也和那时一样。
过往的记忆被她这装扮牵引出来。
沈律只觉喉咙干涩,想喝水,也想要别的。
他从未深入了解过此类活动,当然不清楚它还包含了角色扮演。
而顾迦洛又最喜欢扮演。
她的初衷是把他们过去的遗憾补上。
灯光细腻柔和,照着她脚下的路。
她来到他身边,两只眼睛勾着他。
“沈律哥……”
她精心准备了开场白。
然而,她连称呼都没说完,眼前的男人就毫无耐心地将她拽到怀里。
剩下的话全都化为其他声响。
熨烫平整的裙子被抓得满是褶皱。
精心绑好的辫子也散了。
被推倒的时候、被抓着不让走的时候、被男人一遍遍喊着“宝贝”的时候,顾迦洛还在想自己准备好的开场白。
她还特意打了几遍草稿,几百个字,却只说了三个……
游戏是顾迦洛按自己喜好准备的。
沈律却玩得更高兴。
第二次结束后,他从后拥着她,消减不去的热情化作热吻,落在她后颈和背上。
“还准备了什么?”他沙哑着喉咙问。
顾迦洛累得不行,直摇头。
“没了……都没了……”
沈律得寸进尺,“明天再穿别的给我看吧。”
顾迦洛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哼哼唧唧地驳斥他。
“这游戏可不是这样玩的!”
他以为就是换装呢!
明明还有角色和故事设定的!
沈律却兀自说道:“我喜欢这游戏。洛洛,下次穿那件……”
顾迦洛不想听,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摁了下去。
而后一夜未眠。
……
第二天,顾迦洛睡到中午才起。
关于徐慧的案件,警方那边需要顾迦洛的帮助,就来到了南山度假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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