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是一阵哈哈大笑。
戴胄和王勣没什么关系,也不觉得他在柳白手里吃瘪,有什么可意外的。
“诸位,咱们也该快些走了,想必这个时候,说书已经开场了!”
“玄胤说的不错,咱们快些走,听说今日,那猴子有一场恶斗,老夫可是挂念已久了!”
...
解决了取暖问题,王勣心情大好。
在回柳家的路上,还特意买了几壶好酒庆祝。
他本就嗜酒如命,有了好酒,脚步都快了几分,只想赶快喝上几盅。
刚一进院子,他立刻就看见,一个人蹲在书房门口,正在拿东西捅锁眼!
那把锁是他临走之前,特意换上的,就是怕柳白又动他的藏书。
王勣大喝一声,道:“小贼,休走!”
他说完就后悔了,那个‘小贼’转过身来,竟然...是李承乾?
好歹也是堂堂的太子殿下,就算以他的身份,不用太客气,但直呼人家为‘小贼’,也有点过分。
李承乾吓了一跳。
“王...王先生,我的蛐蛐跑到书房里了,您怎么把书房给锁上了?”
王勣有些尴尬。
这里始终是柳家,他鸠占鹊巢,本来就理亏,更别提在别人家里上锁了。
“原来是太子殿下,老夫...”
话说了一半,他突然发现有点不对劲。
这大冬天的,哪来的蛐蛐?!
他的脸色,迅速冷了下来。
“太子殿下何必说谎?”
这个理由,本来就是李承乾在情急之下想出来的。
被王勣一语拆穿,李承乾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养的蛐蛐,不怕冷...”
王勣冷笑道:“怕是柳白指使太子殿下,在做什么苟且之事吧?”
李承乾连连摆手,“不是不是!王先生千万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柳大哥,要不然我就完蛋了!”
王勣一怔。
听李承乾话里的意思,他撬锁似乎跟柳白没有什么关系。
既然不是柳白的主意,王勣也就放心了。
他觉得,应该是李承乾的东西,落在书房里了。
“既然不是柳白的主意,那太子殿下就请进吧!”
王勣掏出钥匙,打开大门。
李承乾飞快跑了进去,从书房的小床下,掏出一个大大的油纸包裹。
他细心了检查了好半天,松了一口气,道:“幸好没受潮,要不然这些炮仗,也就白藏了...”
“多谢王先生,这件事千万不要告诉柳大哥!”
他冲王勣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转身就跑了。
而王勣,在听到李承乾的自言自语之时,就已经呆住了。
炮仗?
难道自己这几天,一直就睡在一大包炮仗上?
一滴冷汗顺着王勣的额头,流到脖领子里。
旁边的温彦博和杜淹两人,好像打摆子一样,哆嗦了不停。
昨天晚上实在是太冷了,他们就在书房里生了一堆火。
现在想想,真是太后怕了。
幸亏王勣担心自己的藏书,没敢把火堆摆大。
不然的话,他们仨早就被炸上天了!
“不能继续住在柳家了,老夫...老夫要离开,现在就离开!”
他待在柳家,一部分原因是藏书太多,凭他这几个人,根本搬不完。
更多却是因为,他心里想报复柳白。
明面上动不了,还不能暗地里恶心恶心他?
但现在,命都差点没了,他哪还顾得上报复?
他知道秦琼在柳家的待遇,如果他自己生病,或者无意中受伤,岂不也要被李时珍做人体实验?
柳家太危险了,到处都是疯子!
“快!!绿蚁给老夫收拾行装,大临和执礼快去雇马车,老夫一刻也不想待了!”
温彦博和杜淹撒腿就跑,他们也早就在柳家待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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